苏新七怕再待下去二叔会看出端倪,只好离开?。
回了家,她给陈鲟发了消息,他都没回复。
下午天更热,太阳明晃晃地悬在头上,晒得海滩的沙子都烫脚,苏新七又跟着母亲去送了两回凉茶,每次因为有旁人在场,她只能和陈鲟匆匆说上两句话。
傍晚,金乌西坠,苏父带着一群帮忙检修的人来家里?吃饭,苏新七听?到动静从楼上跑下来,扫视一圈就是没看着陈鲟。
苏母看穿了女儿的心思,帮她问了句:“那个来帮忙的小伙子呢,怎么没喊来一起吃饭?”
“哦,喊了,他说回去换套衣服再来。”苏二叔一边洗手一边回答。
苏母忙活了一下午,做了一大桌饭菜,顶得上筵席的标准,苏新七帮着布置碗筷,把厨房里?的菜一盘盘端出去,听?到熟悉的机车引擎声时她往门?外看。
苏二叔带着陈鲟走进?来,他把人领进?餐厅,安排了个座,又看向?苏新七,“小七,你坐小鲟边上吧,同龄人,有话说。”
苏父一听?不?乐意了,“还是坐我旁边吧,这边宽敞些。”
这时苏母出声了,“你让她坐那干嘛,又不?能陪你喝酒。”
苏新七有母亲撑腰,光明正大地就坐在了陈鲟的左手边,陈鲟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眼底透着笑。
“老?苏这么宝贝女儿啊,连和男生坐一块都不?让。”桌上有人开?玩笑,“你下午不?还夸人小鲟不?错,怎么,当你女婿还不?够格啊?”
“那是。”苏父说的一点都不?委婉,“小七我是要养一辈子的,谁都别想娶走。”
“还没喝就说胡话。”苏母吐槽了句,她怕陈鲟有压力,还特意对他说了句,“多吃点,别客气。”
有大人在,苏新七和陈鲟也没办法多交谈,唯一的交流仅限于眼神,苏父一开?始还会盯着他们俩,后来见他们毫无互动,似乎放了心,开?始和同桌人喝起了酒。
苏新七的心思都不?在吃饭上,她看陈鲟吃得差不?多了,给他使了个眼神,起身打算先下桌,结果起来得急,把桌上的汤匙给碰掉了。
陈鲟眼疾手快伸手一接,苏新七低头一瞥,忽然看到他左手手心的有一道红痕,要细看时陈鲟转过手,把手心朝下。
“你的手怎么了?”
苏新七徒然出声,音量还不?低,桌上静了一瞬,所有人都看向?她。
陈鲟低咳了下,含糊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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