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暮色四?合,海风送来一阵清凉。
苏新七在门外等了会儿,见陈鲟出来,立刻说?:“走吧。”
“没必要,过两天就好?了。”
苏新七转过身看?他,声音坚定,“必须去。”
陈鲟看?她表情肃然,态度坚持,摸摸后颈,妥协地往机车那走。
“你手上有伤就别骑车了,我载你去。”
苏新七指指门口的电动车,陈鲟和她对视了会儿,见她毫不退让,有点无?奈,“你的地盘,听你的。”
电动车矮,陈鲟坐在后座,腿放得憋屈,苏新七等他坐好?,直接启动车子出发?。
陈鲟等车离苏家有段距离了才搂上她的腰,他凑到?她耳边,说?:“先兜个风?”
苏新七没理会,车头一拐,往卫生院去。
到?了卫生院,苏新七回头,“下来。”
“买瓶酒精消个毒就行。”
苏新七拉上他的手,直接把人往院里拖。
进了卫生院,苏新七拉着陈鲟去找院长,她把陈鲟的情况说?了,院长听完后先给他打了一针破伤风针,之后才帮他清创消毒包扎伤口。
“你这手……”院长帮陈鲟处理伤口时,忽看?着他的掌心端凝,好?一会儿才抬头问:“指纹都不是很清晰了,经常泡水里?”
“嗯。”陈鲟应得敷衍。
苏新七知道长时间干苦力的人的指纹细节会有变化,陈鲟不做体力活,他的指纹是因为长期泡在水里训练磨没的,他付出那么多,现在却想放弃。
她抿了下唇,看?着他掌心里翻着红肉的伤口,问:“爷爷,他这伤口严不严重?”
“再深点就要缝针了。”
院长夹着一团棉花,沾了点酒精按在伤口上,陈鲟微微皱眉,倒是没吭声。
“什么时候划伤的?”院长问。
陈鲟不太?想回答,他就想速战速决,赶紧离开,可?苏新七盯着他,一脸凝重,他只好?有一回一。
“傍晚,四?五点?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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