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鲟明白她的顾忌,也不觉不快,他揽过她的肩,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有意外也没关系,世界冠军我拿过了?,随时可以退役。”
苏新七轻轻掐了?下他的腰,“说什么胡话呢,思?想不端正了?啊,你现?在是?国家的,我可不敢把你抢过来。”
“好。”陈鲟笑着,语气霸道,“我是?国家的,你是?我的。”
苏新七对他这种小学生似的宣布主权的行为无可奈何?地一笑,心里一时有点感?慨。
五年前他们还?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说想生女儿纯属“童言无忌”,可现?在不同了?,他们都过了?法定婚龄,虽然刚才说的也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话,不同的是?,他们已经具备生育后代的条件。
以前是?天?真的瞎想,现?在却可以说是?规划了?,想到这,苏新七还?有些憧憬。
太?阳西下,天?际出现?一片粉橘色的彩霞,像泅入水中还?没来得及化开的水彩颜料,团团滚滚,昳丽壮观。
苏新七和陈鲟漫步在校园里,聊些读书时候的事,他们现?在可以自然而然从从容容地提起从前,那些因?为变故和时间产生的罅隙在悄无声息地弥合。
走到实验楼那时,苏新七突然沉默了?,陈鲟低头,见她表情?落寞,想了?下就猜出了?缘由,他拉住她说:“时间不早了?,走吧。”
苏新七轻轻摇了?下头,“我们去看看吧。”
陈鲟看她这么执着,也就顺了?她的意。
实验楼本就是?老教学楼改的,经过几年的风吹雨打,砌起来的海岩愈加圆润了?,楼前的木棉树还?栽着,此时不是?花季,枝桠上绿意盎然,树叶迎风发出摵摵之声,显得周遭愈加阒静。
“开学那天?你怎么会来这?”苏新七问?。
陈鲟回想了?下,说:“走错了?,看这栋楼比较有特色,以为是?行政楼。”
“你还?拿木棉花砸我。”苏新七控诉。
陈鲟挑了?下眉,“我还?以为你会上楼看看,没想到你转头就走。”
“我手上拿着卷子。”
说话间他们走到了?楼前,打印室的门开着,里面的老师听到动静走出来瞧了?眼,问?了?句:“你们是?谁啊?”
苏新七没想到周末实验楼里还?有人,愣了?下回道:“我们以前是?这里的学生。”“校友啊。”那老师冲他们友好一笑,说:“这栋楼就要拆了?,要纪念的话多拍几张照,以后就没机会喽。”
老师是?个中年男人,苏新七看他眼生,忍不住问?:“以前打印室的孙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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