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鲟躺进去,展开手臂,苏新七自然地翻了?个身滚进他怀里。
他把灯一关,清心寡欲地闭上?眼,“睡吧。”
窗帘没拉,苏新七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着他,把手搭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像是拿准了?他现在不能把她怎么样,她更加放肆,手指弹琴似的往下走,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陈鲟腰腹紧绷着,额角一跳,忍了?忍,翻身压制住她,埋下头咬了?下她的耳朵,半威胁道?:“你真是太嚣张了?。”
他咬得根本不用力,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苏新七呵呵笑着,半点不惧威胁,还?善解人?意道?:“要不要我帮你啊。”
陈鲟躺平,拉过她的手握着,“不用,别把床单弄脏了?。”
“不弄脏不就好了?。”
陈鲟正想问她怎么才能不弄脏,话还?没出口,余光就看到她钻进了?被窝,没多久他的气息更粗了?。
苏新七初八就要复工,陈鲟初八就要归队,初七下午,他们收拾了?东西,搭乘轮渡一同回了?大?屿。
陈鲟和老沈打了?电话,争取到了?初八早上?再去基地的机会?,苏新七回到大?屿的那晚就住在陈鲟那,因为是小别离前的最后?一晚,他们越觉时间宝贵,晚上?躺在一起聊了?很多,舍不得睡似的。
第二天早上?,陈鲟要归队,苏新七一大?早就眼圈红红的,明明想哭却还?强忍着泪告诉他,她的情绪很稳定。
陈鲟不想把气氛弄得太伤感,半哄半逗,还?开了?个黄腔,总算把人?给弄乐了?,还?讨来一句骂,那句“混蛋”把他骂舒心了?。
他半荤半素地过了?几天,已?觉满足,她在他身边只消呆上?个几天,他就觉足够,以前他只是为了?训练而训练,现在却有了?奔头。
陈鲟归队后?,苏新七收拾好情绪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他们之间又回到了?“同城异地恋”的状态。
新的一年?,似乎一切如旧,但总有哪些地方不一样。
苏新七对于做律师越来越得心应手,王铮也放心把一些稍有难度的案子交给她,工作还?是忙,她独立代理了?几个案子后?却也渐渐走出了?当初的迷茫状态。
她每天晚上?都会?和陈鲟视频,他今年?有重大?的比赛,上?半年?的训练强度非常大?,她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疲惫。
陈鲟从不说累,苏新七知道?在专业上?他是很要强的,她从不在言语上?说些“加油”“坚持”之类的直白?的鼓励的话,而是想方设法绞尽脑汁地逗他开心,尽量让他能放松些。
陈鲟知道?她的心意,每每都配合她,其实无论她说什么,只要看见她,听到她的声音,他就很放松。
年?后?没多久,冯赟案的开庭时间确定了?,开庭那天苏新七陪着李父李母去看了?庭审,冯赟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还?交待了?自己的犯罪动机。
他说他在十七岁时发现自己喜欢男生,他的第一个恋人?是个口不能言的哑巴,那个男生很自卑,很依赖他,他很享受那种被崇拜的感觉,那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这段恋情后?来被他的父母发现了?,他们把他送去了?所谓的“同性恋矫正所”,那里的日子暗无天日,他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出来后?他假装自己变成了?“正常人?”,娶妻生子,但其实他的性取向一直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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