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宝贝看起来很困,该睡觉了。”
可因抠了抠他尾巴上的鳞片。
“怎么了?”
她抬头与迦兰对视:“为什么蛋里什么都没有?”
“这个嘛……宝贝猜一猜?”
“……我猜不出来。”
“让我看看……嗯,书里说,因为里面是一条不起眼的小蛇!”
“啊,兔子没有发现小蛇。”
“对,刚出生的小蛇太小,像一根小草,兔子没有发现。”迦兰撩起一缕发丝,贴近了,“所以宝贝,我们的蛋什么时候能孵出来?”
可因眉毛一低,娇声娇气地喊:“先生……”
迦兰乐了,尾巴遮住她的眼:“不逗你了,睡吧。”
可因十分困倦,早在讲故事的时候就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几乎刚闭上眼就发出均匀的呼吸,迦兰用拇指揉开她微皱的眉,又去揉揉她的肚子。
刚才她一直按着肚子,是不舒服吗?
被尾巴环绕着的可因做噩梦似的哼哼两声,不安地揪住他的鳞片,迦兰垂眸看着,还是选择妥协。
“克莱恩医生呢?”他询问狐狸。
狐狸难得支支吾吾:“医生……呃,医生在拔草。”
“拔什么东西?”
狐狸机械性重复:“拔草。”
“……”迦兰哑然看着当事人瘫着一张清冷的面孔,手里一反常态脏兮兮的拿着一株草走过来。
“你不是嫌弃脏吗?”迦兰低声阻止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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