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如同电流,酥麻地从尾椎骨传遍全身,他既难受又兴奋,麻木的痛感逐渐转变为可耻的快意。
恶魔的尖尾巴都炸起来了,又期期艾艾地绕住她的手腕祈求原谅,可怜巴巴地哭得嗓子都哑了,可因不为所动,哪怕自己的手心也打红了,她就是要让他记住现在的羞辱,让他深刻地记住自己做过的错事。
屋内的气氛非常可怕,小白雀吓得到处乱窜。
他咬死不道歉,直到她冷漠地说:“你的草莓蛋糕没有了。”
小恶魔脸一白,这才急了:“姐姐!我道歉,我向他道歉,姐姐,求求你,我想要蛋糕。”
可因按住他挣扎的身体,指向门口:“我看着你,去吧。”
他哼哼唧唧要往她的小肚子上靠,又要撒娇。
“姐姐,屁股疼。”
两瓣臀肉红得糜艳,看得出来下手是真的狠了点。
但她铁石心肠:“回来再给你揉。”
小恶魔难过得不行,哭唧唧地滑下她的大腿,自己穿好裤子,扶着腰一瘸一拐地打开门,还一步叁回头地希望她心软。
她没有,一想到他浪费了那么多甜食,她就又想给他屁股上再来两下,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快点。
小恶魔更委屈了,看到隔壁等候多时的尤托皮亚,更是愤怒,咬牙切齿地说:“对不起。”
尤托皮亚没想到这个坏脾气的家伙真的会来道歉,受宠若惊地摆手:“不,不用,没事了。”
透过窗户看到米迪亚乖乖道了歉,火急火燎地回来抱住她,可因摸摸他的脑袋,心情好多了:“草莓想要几颗?”
他把自己埋在胸脯里,闷闷地说:“要铺满!”
“好,待会你把多余的面粉和糖还给尤托皮亚,然后我去给你买草莓。”
米迪亚的屁股还疼着,顺势就往她身上扑,像块黏人的橡皮糖:“姐姐,屁股好痛,要先揉揉。”
少年亮晶晶的眼里溢满了信任,仿佛刚才挨打的不是他,或者说小孩子不记仇,挨了打道了歉得到了补偿,事情就过去了。
可因捉住他乱蹭的黑色尾巴,“涂点伤药吧。”
没等她做什么,他先噌地一下跳起来,屁颠屁颠拖来医药箱,拿出一小管蓝色药水递给她,然后继续没骨头似的往她大腿上一瘫,自顾自拉下自己的裤子。
可因:……
小孩子没什么常识,她又交代了一句:“不可以随便在女孩子面前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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