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隐息符以他的修为都无法察觉,郁辞怎么可能……
少年耸了耸肩:“我没察觉,诈你的,就为了让舟哥哥承认紧张而已,没想到还真有人站出来了。”
荆舟:“……”
瞎猫撞上死耗子?荆舟不大信。
可少年一口咬定胡说的,荆舟知他性子,便不再追问,只嘴上很配合:“安安分分在此,那等我回来。”
“好啊。”
荆舟穿好衣裳,回过头将少年整个人按进暖融融的池子里,只允许他露个头。
毕竟雪越下越大了。
顾成妄虽然不去看,但两人的一举一动却有如实质的烙在他眼里,声音、画面、甚至药泉池的气味,缠绕在他的意识里挥之不去。
他控制不住去拿当下和过去做对比,可实在太久太久了,曾经的画面早在记忆里淡去。
淡到就连他自己,都不敢肯定那些是真实发生过的。
就在顾成妄兀自沉沦在回忆的沼泽时,荆舟朝他走了过来,身上还带着药泉池的气味和热度。
和少年胡闹时弄湿的衣裳,已经用灵力烘干熨平了。
“走,我们边走边说。”
“嗯。”顾成妄这会儿已经镇定下来,本来想自己摇轮椅,却是荆舟绕过他身后帮忙推。
推还不算,荆舟掐了个决,淡蓝的灵障浮在他俩头顶,遮住了漫天的风雪。
“成妄,怎么回事?”荆舟的语气也很平静,就好像在跟徒弟唠家常。
“如果我说饭后无聊,就好奇的在玄寂山四处逛逛,不识路,刚巧逛到了海棠池,撞见了自己不该看的,为避免尴尬用了隐息符,又刚巧被郁公子识破,师尊会信吗?”
荆舟沉吟一瞬:“不信。”
顾成妄笑了:“那我就不编了。”
荆舟也笑,直言不讳:“你喜欢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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