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压低眼皮,细细打量着那块白嫩的骆驼趾。
没有毛,干净得甚至都有些不正常。
他用枪管压着她的阴阜,软嫩的肉被顶得凹陷,敏感的私处受到冷器的刺激,她喘出一声不正常的音调,腰也弯了下去,羞耻地将举起的胳膊往中间夹紧。
“站直了。”
“是……”
挺立的喉结滚动。
虽然逄经赋看过女人下面的逼长什么样,但如此近距离观察还是第一次,跟隔着屏幕的感觉大不相同,穴口的肉随着她双腿夹紧的动作,挤得饱满圆润。
漆黑的枪口移到她前面的阴蒂上,猛地往下压,伴随着枪口的转动,他使劲碾动着,阴蒂往里凹陷越来越深。田烟凄厉地呜咽一声,痛苦躬着腰,双腿颤抖就要往地上跪去。
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又痛又麻,特别是面临着对枪的恐惧,她害怕走火,哆嗦得腿根互相打颤。
枪口突然穿过她的腿根,朝着臀缝后面露出,冰凉的消音器枪杆在她阴唇中间来回摩擦,他不停抽动,像是在模仿性交色情的动作。
硬起来的阴蒂生生碾磨在坚硬的枪杆,越来越激烈,她弯腰的角度,头顶快要撞在了男人的怀中。
逄经赋没再叫她站直,操控着手中的东西,插在她的腿根中间帮她自慰。
两片鲍鱼似的阴唇紧紧夹着枪杆,肉壁像是把它当成了生殖器,犹如章鱼的抓盘咬合它,阴蒂被蹂躏一点点地红肿。
黑色的枪杆从她的大腿中间抽出,上面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渍。
逄经赋停住。
田烟呜咽,举起的双手早已耷拉到了胸口,指尖弯曲着,她颤巍啜泣:“呜……”
逄经赋把枪杆竖到眼前看,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歪着头打量。
“你说你自己骚吗?”
羞辱的话令她下意识夹紧,腿根黏腻的水渍,清晰地意识到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自己闻闻,嗯?”
逄经赋把消音器的枪杆抵到她的脸旁。
田烟抗拒别过头,头发挡住她羞愤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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