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逄经赋扇打的动作,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速度越来越快。
他挥舞的手臂肌肉用力紧绷,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嘶哑地嗓音威胁感无处不在:“老子不信,你还能记不住!”
屁股皱裂的表皮露出来密密麻麻的血丝与斑驳,从伤口中破裂的血迹染到鞋底,再扇上去时冒出的血珠越来越多,直到那处伤口逐渐变大、撕裂。
屁股扇出血仍不满足他的施虐心,扇坏了右边的就去打左边。
逄经赋结实的手臂压着田烟单薄的脊背,固定住她的姿势,屈辱感都被他暴力地打压了下去。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行驶在路上了,田烟把脸埋在了座椅上,不停地用双手去挡,皮鞋直接扇肿了她的手背,让她疼得再也不敢阻拦。
几滴血液沿着鞋尖往下滴落,屁股上的血,顺着臀沟和两瓣肿起的小山丘一直流,染脏了他的裤子和车子。
逄经赋手臂垂了下去,握着皮鞋的手垂在座椅边缘,失焦的眼神盯着她泥烂的臀部,气喘汗流。
碎乱的额发垂下来遮住他凌厉杀伐的眉眼/他的眼神缓缓聚焦,像是终于从已经湮灭的状态恢复过来。
腿上的人因为痛苦而颤抖得无法停下,几次要被打得疼晕过去,又被活生生疼得清醒。
田烟状态堪忧,嘶喊的哭声,因害怕的哆嗦也变得断断续续,她每抖一下,烂开的肌肤里面的血就会流得更多。
逄经赋失控的样子,让他自己都察觉有些不对劲,回过神来之后,才感到一阵后怕。
他扔掉手中的皮鞋,往后靠去,捂住额头,失去力气般慢慢从脸上划过,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一些。
逄经赋算算时间,他已经很久没去过玲珑醉了。
没有和田烟性爱的时候,他几乎每隔两天都要去找人打拳。
而如今,他把力气和精力都发泄在了田烟身上,这才多久没和她做爱,精神就变得狂躁。
逄经赋清楚地知道刚才自己心中所想——他宁可将她打死也不想再被她操控情绪。
“疼吗。”
他声音嘶哑,像是粗糙的刀刃摩擦在光滑的石面上,声嘶力竭才吐出这句话。
苍白的指腹蹭过皱皮的伤口,周围是密密麻麻的紫色瘀斑,皮肉变得很硬,血珠从皮下血管破裂的口子中挤了出来。
因为他的触碰,田烟抖得更厉害了,她呜呜咽咽地说自己疼,逄经赋问:“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我错了,您别再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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