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乳头刺激和肉棒不间断地插入,小穴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水,抽出的时候都混合进了浴缸的水中,越插越多。
性器在水下抽插隔绝了声音,只能听到水面不停翻涌的浪花声。
这场性爱让她又爽又累,在浴缸中泡澡,出的汗要比没洗之前多多了,她泡得晕晕乎乎,连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随着性爱的次数增多,田烟每天都是这么浑浑噩噩度过来的。
大清早,逄经赋又要出门。
田烟被他在衣帽间传来的声音吵醒。
见他要离开,田烟用尽全力勾住他的衣角。
黑色的风衣衣角被她攥在手中,逄经赋感受到阻力回头看去,见她耷拉着眼皮,神智不太清醒,劳累过度的脆弱感,脸白得如瓷器般易碎。
逄经赋没说话,静等着她开口,似乎以为她只是在梦游。
“你带我出去……”田烟干涩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听起来有些努力:“我想出去。”
逄经赋眼神透着凶悍,内搭的黑色衬衣将他的脸色衬得过分暴戾。
田烟松开了手,无力地垂落在床边。
“带你出去干什么。”
他声音是钻进骨子里的刺冷:“出去勾引别的男人吗。”
逄经赋颀长挺拔的身躯站在床边,铺满阴郁的残暴,宛若一片往下笼罩的乌云,包围着田烟久久喘不过气。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逄经赋已经离开。
田烟意识到,她这是被软禁了。
逄经赋回来的时候,田烟跟个刚娶回家的小媳妇一样,屁颠屁颠地赤脚跑过来迎接他。
他活这么大还没被这么迎接过,刚准备抱她,就见田烟举着食指给他看。
“流血了。”
食指划了一道口子,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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