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抱住他的脖子,这次比他更加主动,把自己送上前,也学着他狂妄的接吻方式,张大嘴巴,主动伸出舌头去与他纠缠,这一幕像极了爱惨了他。
逄经赋搂住她的腰窝,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汹涌狂妄的接吻方式,故意将她呼吸的途径都堵死,粗暴与急切迸发在这一刻失而复得亢奋中。
他的疯狂搅拌,连唾液都来不及让她吃下,顺着她的嘴角流出。
田烟有些难受,鼻子和牙齿都被撞得疼痛,她眼泪流得凶,发出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哼咛声。
霸占后,又是细细地品尝,逄经赋勾着她的舌尖,来回舔舐吸吮,有退有进,水声要比刚才更加响亮,舌尖舔舐得没有规律,牙齿衔着嘴唇轻碾,留下他的痕迹。
不知道吻了多久,田烟体温升高,身体也软了,累倒在他的怀中仰着头,气喘吁吁与他接吻,刚才还伸出来纠缠的舌头此刻一点力气都没,只能软趴趴地瘫在嘴中任由他折腾。
直到车子熄火,前面的刘横溢和傅赫青下车,田烟才从窗外的景色分辨出,这是到他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了。
逄经赋放开了她,勾着她肩膀上的一根纤细的吊带绳问:“他碰你了吗?”
沙哑的声音裹着一层性感张扬的情欲,亲吻了许久,喉咙憋着一股子闷沉,嗓音并不清晰,还有一丝浓烈的嘶哑。
田烟摇头,低下头,看着那只大手隔着吊带裙,正在揉捏着胸前软肉,把原本软下去的乳头给弄硬了,在纯棉的布料上彰显得格外清楚,他的指尖捏着那枚乳粒旋转、挤压。
“啊……”
“在别的男人面前也不穿内衣,穿成这副模样,嗯?”
田烟委屈地不肯说话,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呻吟。明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头顶的呼吸声粗重,那双看似锋锐寒冽的眼神,藏着一股想要把她玩死的冲动。
没有宣泄出来的占有欲,把她的胸部往外扩拉得越来越长,像一个扎紧的气球在逐渐发酵,撑得快要爆炸。
“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田烟抬起头,撞入一双蓄满压抑,积攒密集红血丝的眼眸。
眼圈下的青色有几分瘆人,落下的长睫遮挡住深沉的疲倦感,藏在里面紧绷的情绪,似乎随时都要垮塌崩溃。
连他身上穿的衬衫,褶皱的痕迹都多到狼狈。
田烟抬起手,拇指蹭过他眼下一圈青痕,抚过颧骨上那颗泪痣一样的点痣,讨好地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
温和的家猫取悦主人的唯一方式。
这举动却让他更用力地施加蛮力,田烟感觉到乳头都要被他给掐掉了,疼得绷直了腰。
“逄先生……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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