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轰这两年变得异常硬朗,大概是寸头的原因,让他看着脾气不太好招惹,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傻小子,身体站得板直,跟在刘横溢身后。
刘横溢再次见到田烟,对她示意着微笑,礼貌和蔼的样子,跟身后臭脸的岩轰完全不同。
“出去说。”
逄经赋牵着Cur的狗链,两人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
附近有条步行栈道,栈道沿着山脉的轮廓蜿蜒前行,旁边是茂密的松树和冷杉,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松香。
&经常跟着逄经赋来到这里,松开绳子之后,它便沿着木质栈道欢快地往上跑去。
刘横溢:“博维斯还没有离开瑞士,从昨天他带着妻子离开医院后便没有了下落,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帮他。”
逄经赋双手背在身后,狗链在他手中垂着,每走一步,链子都会发出清脆的铃铃声。
“正常,他与那么多的政界有交集,有些人的把柄还在他手里握着。”
“那我们是派人抓他,还是等着其他国家出手,事情都已经上新闻了,他应该跑不掉。”
“先掌握他的行踪,至少我们不能处于被动的那方,不然继续放任他逃下去就是个隐患。”
刘横溢点头应是。
“那要赶尽杀绝吗。”
逄经赋笑。
“为什么不。”
虐待他十九年的父亲,对他来说早已胜过仇人。
刘横溢犹豫了片刻。
“老大,那您的母亲……”
逄经赋停下脚步,身后的两人也一同站住。
他望着路两旁的冷杉,思绪却不在这绿植上。
“若是把她绑了,当着他的面,将人一刀刀杀了,那样做可远比直接一刀杀了他还痛快。”
逄经赋对他父亲的弱点了解得一清二楚。
只是想到博维斯那副痛苦绝望的模样,逄经赋便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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