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求你轻点。”
“呜呜逄经赋,我肚子胀,你太大了,出去好不好。”
逄经赋揉着她的小腹,亲吻她的耳根,在肚子上揉到了自己的痕迹,他声音沙哑:“忍忍,待会儿想要几次高潮你说了算。”
田烟每次跟他做爱都得费半吊命。
这次她休养了三天,下床走路时候腿终于不打颤了,但大腿根还是酸疼的。
田烟想要出门看雪,被逄经赋里三层外三层裹成了熊,最后又在她脖子上缠了个围巾说:“行了,走吧。”
田烟抬着沉重的双腿,走路都费劲:“你干脆把壁炉也背上吧。”
“提议驳回。”
门铃响了。
逄经赋打开门,外面站着傅赫青,同样地看了他们一眼,问:“老大,你要出门吗?”
“几分钟?”
“不多,三分钟。”
逄经赋取下黑色手套,揉着田烟的脑袋,将Cur的绳子给了她:“先去跟它玩吧。”
田烟没说什么,牵着Cur走了出去,却发现院子外面还站了个岩轰,停在车门前没动身,看样子没打算进来。
&拽着田烟走去,狗兴奋地抬起爪子,扒着他叫唤。
岩轰背靠着车门,接住扑怀的它,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笑起来的时候,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眼尾和额头的疤痕,随着簇起的褶子越发明显。
“你伤都好了吗。”田烟询问。
当初岩轰被救回来的时候,直接转进了重症监护室,田烟听闻他被打得有多惨,不敢相信那居然是谭孙巡的做法。
“嗯,差不多了,除了留点疤,没什么大碍。”
他说话客客气气,一点毛头小子的味道都没了。长时间跟在傅赫青身边,也学会了他的作派,谨慎稳重,不露锋芒。
岩轰也顺便问了她:“你肩膀没落下什么毛病吧。”
“小伤,好着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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