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誓言牧师终究没有问出来,田烟也没有机会回答。
而逄经赋根本就不在意她的答案。
或者,他更担心的,是害怕田烟在回答那句本该“我愿意”的时候,给他一个意料之外的报复,将这场他精心准备的婚礼,变成一个永远忘不掉的噩梦。
他还是没有自信。田烟不爱他,已经变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逄经赋为自己感到可悲,他看起来赢了一切,但能抓住在手里的,只有田烟的躯壳。她自由的灵魂,永远不会为了他而停泊
七月份的时候,傅赫青特意提醒过田烟,二十三号,是逄经赋的生日。
傅赫青来家里送了一箱Cur喜欢吃的生鹿肉,Cur围着他开心地打转,激动地犬吠着作为回应。
逄经赋从厨房出来,制止了它的叫声,问到傅赫青:“证件都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明天我需要去墨西哥执行下一次任务,我让岩轰给您送来。”
“不急。”
逄经赋口中的证件,是他与田烟在当地的结婚证明,还有她更改后的国籍,以及能够合法出入国内的证明。
毕竟他答应过田烟,只要她想回国的时候,会让田烟顺利回国。
他走之后,田烟帮逄经赋一起处理鹿肉,把它们浸泡在水里清洗。
新鲜猎捕的鹿肉,表层有许多血丝和油脂,水面漂着一层油乎乎的物质,染得满手都是。
逄经赋用洗手液打湿田烟细嫩的手指,揉着她光滑的肌肤,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搓动。
“一周后是你的生日。”田烟突然说。
逄经赋愣住了,回忆了一下,才开始恢复动作,揉着她的指缝问:“赫青告诉你的?”
田烟点头。
“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头顶传来他的轻笑。
“陪我一整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在我身边。”
“上厕所也要吗?”她用一张最纯真的脸开着玩笑话。
逄经赋低头吻在她的鼻尖:“对。”
“流氓。”
田烟嘟囔道,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真到了生日的那天,如他所愿,田烟早上就开始黏着他,不看书、不玩狗,一直牵着他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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