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大多数龙族,乐正子弦欲望向来不高,即便被关入石牢后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汹涌情潮,他依旧没什么兴致。
哪怕触碰着敏感的性器,那种感觉也像是隔靴搔痒。
他仿佛是在抚慰着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可此时这清晰的抽痛从身下传来,伴随着皮肉中木刺引起的密集刺痛,反而使乐正子弦身体紧绷,身下性器挺翘而起,引人瞩目。
“哇,你这是被抽爽了?怎么变得更硬了?也太贱了吧。”
在乐正子弦恼羞成怒地抬起头时,她灵巧地后退了几步,如同一个顽童,扔掉了手中的树枝。
“别急啊。”
“让你爽可不是我的目的。”
任薇这么说着,却是伸手抓住了其中一根性器。
哪怕之前是鲤鱼,现在也成了真龙,她手中的东西沉甸甸的,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任薇紧紧圈住,从下捋到上。
单是从这双带着些微薄茧的小巧手掌上,乐正子弦就确定了面前是个女人。
他对女人毫无兴趣,可原始的冲动并不受控,在她柔软温热的掌心中磨蹭,带来的快感是显而易见的。
在乐正子弦难耐地昂起脖颈时,任薇转而拿起了她带来的,一根光滑的透明圆长条。
这玩意儿是任薇照着记忆中的玻璃搅拌棒做的。
外形大体一致,用途却全然不同。
她擒着这根玻璃棒,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径直插入了顶端的小眼中。
“唔!”
乐正子弦下意识地挺起下身,腰腹绷直,面露痛色,大口喘息起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啊,”任薇握着上面那根性器,语气温和,强硬地将玻璃棒又往里推了几分,“这不是找点乐子嘛。”
“传说中的望月门门主,也不过如此……”原本细小狭窄的眼口被玻璃棒挤开,越入越深,让乐正子弦痛到快要控制不住口中的呻吟。
他咬着牙,浅色唇瓣染上鲜艳的血渍。
脊背向后拱起,腰腹却是不自觉挺起,向任薇面前又送了几分。
“你说你是不是很贱呢?公狗一样,明明都很痛了,还挺着腰——啊不对,你不是狗,你是鲤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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