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伤了夫人,你可用你的命赔?!”仆从仍在训斥着,直到意识到了身后的铃铛,才有些迟疑地停了下来。
“啊,沙加尔大人!是不是惊扰您了?奴这就将这丫头带走…”
“不,无事。我来这里只是想问,她犯了什么事?”沙加尔摆了摆手,面色如常。
好歹除去那些贵族,其余的人只当他仍是最受尊敬的祭司之一,见到了他,皆是十分尊敬。
“是,这丫头方才为夫人洗浴时翻了热水,差点伤到了夫人。”那仆从毕恭毕敬地回着。
沙加尔看向地上那人,她只是捂着手臂哭着,不敢回话。
于是,他蹲下了身看向了那个侍女,对着她伸出了手。
“让我看看。”苍白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生怕吓到地上的侍女。
接过侍女颤颤巍巍的手,沙加尔心中了然,果然,那是被烫伤的痕迹。这么一大片,只怕是要留疤了。
轻叹一声,沙加尔站起了身,温和地看向了仍对自己十分恭敬的那仆从,笑了笑:“神明有好生之德,这位侍女今日没有伤到夫人,也受了伤,这件事情就此为止吧。何况,我今日请了神谕,所到之处不宜见到血光。”终于那仆从放过了地上的侍女,他也回到了领路的仆从身边。
踏着月色,又走了片刻,终于,在一处灯火通明的偏殿,仆从停下了脚步。
“夫人已经在屋里了,请祭司大人进去吧。”
“多谢。”
沙加尔颔首,默了片刻,走入了殿中。
“啊,沙加尔阁下来了,请入席吧。”温柔的声音,在金铃踏入屋中之后,从殿内的主座上响起。
“夫人。”沙加尔行了礼,落了坐。
手上的饰物划过烫金的经书,清淡的音色开始讲解起了被展开的神谕。
讲经是真,行淫事也是真。酒过三巡,那温柔美人已经醉卧在了他的身上,如玉葱般的手指划过沙加尔颈侧的扣子,雪白的衣袍滑落在了地上。
“原是这挂上了铃铛今日才这么悦耳,昨天还不见这小金环,可是今天新上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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