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千不该万不该。”
啪,一记皮带落在了那已经嫣红不堪的臀上。
“不该联络外人。”
啪,又是一记,双手被吊起的叶星河,身体被完全摁在了无的膝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吊起的手,迫使上身与臀部成了一个漂亮的弧线。
“不该与他们有牵扯。”
皮带继续亲吻着她的屁股,发出了好听的响声。
“更不该…”
新的清脆响起,不是疼痛,而是那被放大的快感,迫得她娇喘着发着抖,逼得她的肌肤已经泛起了漂亮的浅粉。
“…对我说谎。”
啪,又是一记皮带的亲吻,打得叶星河不由得重重地喘息了起来。
“我…没有…”
喘息之下,她挣扎着,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回应着,回应着那已经审判了她罪行许久的恶魔。
可是无并没有对她的回应做出任何的表示。沉重的皮带,只是一下接着一下,以着不变的节奏落在了那已经被打得红肿的屁股上。
惩罚自然要有惩罚的样子,无是这么说的。在提起惩罚之后,她便被以这种训诫孩童的方式被摁到了无的腿上。
疼痛从来不是她的死穴,苦难也不会是。欢愉与甜蜜,才是她完全无法阻挡的惩戒。
体内的药物将一切都不断地放大,疼痛带来的多巴胺不断地让她无法逃离。每一份疼痛都会变成对于她而言不可触碰的快感,再加上羞耻与训诫,这样的组合,无数次让她觉得自己几近崩溃。
皮带一下下地下落着,再度被扭曲的愉悦填满的身体不断地挣扎着,她的意识,已经无数次地请求她的屈服。
可是在屈服前,偏偏得到了这样的指控。
说谎?无论是对安德里斯还是对无,若是说隐瞒事实,她也认了。
可是说谎,她没有。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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