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就像小兽一样轻柔地舔舐着,舔去了伤处不断渗出的朱红,血液的颜色沾上了她那白皙的面颊,如同雪地之中的红梅。
“…诶?喝的是什么药?”
她眨了眨眼,稍稍放缓了挪动的频率,沉思了片刻,笑了笑。
“当然是当年尼娅拉喝的药啊。”
“本来是想自己配的,结果研究了半天草药发现材料不全…”
“不过,你用的是另一位安德里斯的记忆制造的庭院,里面放着尼娅拉的父亲留下的现成品。”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她抓着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颈侧,笑吟吟地看着他,允诺着让已经无法说话的他能够死个明白。
“…停下?不可能的,你觉得刚才刻印破碎还有那瓶药,哪个是能主动停下的?”
“我可是思考了两个月,才找到能够保证一切顺利进行的法子。”
突然间,她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属于她的赤色,也从她的嘴边蔓延了开来。
“…哈?为什么?”
她挑了挑眉。
“因为我恶趣味啊,而且我馋你身子。你占着这幅身子,我死前想碰碰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能提供什么情绪价值?哈?孩子?”
她厌恶地眯了眯眼,盯着眼前的那已经无力挣扎的身子,又轻轻挪了挪自己的腰。
“所以都说你们这些人,把‘孕育’这种事情看得太高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对它没有兴趣?”“…啊不,我并没有厌恶你,别搞错了。”
淡然的紫色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眼前疯狂颤动着的瞳孔,说着。
“你们总是这样,觉得一定要恨或者爱才能激发某一个人的动力。有没有想过,我可能只是遵照自己的‘理’?”
“对对对,就像你们一样。啧,我就说这东西那么耳熟,我也是神造之物来着,难怪也是一样的想法。”
“…为什么今天那么多话?因为吃好睡好保养得好,就有精力和你啰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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