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找了一会,找出了很久之前买的画着粉色猫猫的可爱创可贴,趁没头脑一个不注意,啪的贴到他的脸上。
“这种小伤明天就好了”
没头脑小声嘀咕,但还是一动不动地配合我,小悠在一旁压了压嘴角,半点没有提醒的意思。
也不知道回去之后没头脑多久才发现,第二天傍晚在路上遇见,他冲我重重地哼了一声。
毫无杀伤力和威胁。
嗯,欺负小孩真好玩。
…………
在家待业大半个月了,总算接到了真正老板的单。
看到我是开车过来的,凌金彩随口问了句
“路上没出什么事吧?”
“我有驾照”我久违地再次感到了破防。
“车停在这,司机送我们回去”
“我自己开车回去”
我带了些怒气和凌金彩对视,他皱了皱眉,不打算和我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更多时间。
“随便你”
如果不是叫我开车过来接他,干嘛叫我过来,我的心情更糟糕了。
回到小区,我们走进电梯里,一路无言。
“换件正装”
回到家,凌金彩说了句,我看了眼身上宽松的衣服,好吧,原来是这样。
穿着随便的丈夫不能带去正式场合,浪费他时间专门回来一趟换衣服真是抱歉啊。
我再次怀疑这段婚姻是否还有延续的必要,不过我的意见不重要,今天晚上只是凌金彩的一个配件,被他带去的一个人形装饰。
毕竟他是已婚人士,适当地带丈夫出席一些场合,免得竞争者拿他的婚姻生活做文章。
穿上定制的不能手洗的西装,戴上像是镣铐的婚戒,凌金彩挽着我的胳膊,带我参加了一个宴会,倒没有什么事,我只用保持微笑就好了。
但是觉得心很累,待在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即使进行了符合场合的伪装,某个瞬间还是希望自己能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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