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羲和你知道吗?”幼椿红着的双眼直视着他,仿佛在看他又仿佛她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他要我杀了他,要我亲手把他杀了。”
邬羲和却不敢看幼椿,避开了视线,他没想到最后的动手,幼椿居然猜到了。邬羲和呼吸变得迟缓,他该继续演下去吗……
“我做了啊。但是我会有‘凭什么’的不甘心,这种不甘心折磨的是我自己。而非他,从头到尾被折磨的只有我自己。就因为我不肯留来陪他!”
“那前辈的前男友真该去死。”邬羲和说这话一点都没有心理障碍,他转身去卫生间,怕再留下来自己会选择和幼椿坦白。
卫生间传来水龙头的声音,幼椿抹眼泪的时候,面前出现了热毛巾。
她还以为邬羲和去洗澡了,眼神落到邬羲和的裤子上,裤子是干了,全部都是她留下来的痕迹,幼椿眼神回避开。
邬羲和见到了幼椿的反应,把毛巾给幼椿,看着手机眼神意味不明,坐下开始拿着手机低头回消息。
幼椿看见他不停地手指敲打着屏幕,冷静了下来,嘴唇上下闭合了几次嚅嗫道:“还是很对不起..你和你女朋友…”
“我确实做了对不起她的事。”邬羲和手机锁了屏,握在手里,注视着幼椿非常平静地说着,“所有她对我的一切的指责不满,我都照单全收。”
“那你还能挽留住她吗?”
邬羲和盯着幼椿声音缓慢道:“决定权在她,不在我。”
幼椿默默低下头,主要原因都是她。
邬羲和勾起嘴角,饶有趣味的观察起幼椿自责的样子,煽风点火的说一句,“不过前辈要是怀孕,生下来的孩子我也会负责,我也可以娶前辈。”
“你在说什么!你女朋友……”
“是前未婚妻。”
邬羲和莫名其妙纠正这个,幼椿一时之间觉得奇怪,但也就一下。
“前辈不用自责了,是我被分手,不过话说回来,前辈真的不用去洗澡吗?都流出来了。”这个角度完全能看见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从紧逼的贝肉里沁出一粒一粒地小珍珠,流淌出来。
幼椿猛地一下站起来,又因为站的太快体力透支没跟上摔了下去,只是这次邬羲和接住了她搂到自己身上,故意在她耳边压低声线,“前辈要不要在休息会?”饿肚子看见食物忍不住就兴奋到全身发抖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手上即使拿着餐具都会嫌碍事,完全暴露兽性的本质。
幼椿挣扎下他的手臂不知有意思还是无意,一直刮蹭她的乳尖很快软下去的乳尖又硬如红豆,“我可以……”
“可以站立洗澡?”邬羲和刚吃了点还没有彻底餍足,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他要亲自摧毁幼椿的道德感,“可是前辈腿都软了。”
膝盖抵着幼椿的穴口,裤子的粗砺摩擦着敏感又娇嫩的贝肉,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液体混合物开始不断洇湿在膝盖处的布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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