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进去洗了。”
徐小云安心了。
为了能赶上较少人的一班地铁,徐小云匆匆吃了一小碗皮蛋瘦肉粥,便去漱口。裘瞻博一边浏览助理发的消息,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吐司,待妻子从座位上起身,才注意到她碗中的分量明显比平时少了。他抬头看向妻子,疑惑地问道。
“你也减肥吗?”
“时间来不及,我怕迟到。”
“我开车送你过去。”
“没事,我搭地铁。”
徐小云背上斜挎包,不等丈夫索要一个亲吻,挥挥手就走了。大门缓缓关上,随即电子锁“滴”的两声,客厅顿时变得安静无比。裘瞻博有些失神。自从结婚了,他就对“孤独”失去了抗体。他越发地难以在空闲时独处。
徐小云话不多,不常笑。裘瞻博对她的印象,多数是微微阖着眼眸,神情平静,宛如庙中菩萨,半是睥睨众生,半是垂怜世人。就连同她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打毛线,都让人产生一种不可接近的肃穆感。裘瞻博办公,不喜有人打扰。可是偶尔,他会把这一尊菩萨搬进书房,在短暂的休憩之时,感受她身上弥漫着的庄严气氛。
既然妻子不在家,裘瞻博便应邀发小的牌局。见到好好先生的到来,潘行显然是感到又惊又喜。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裘瞻博太闷了。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女人,娱乐活动最多是看他那狗屁玻璃杯,又或是看看哲学书和文学小说。他在以前,就没少说他是书呆子。
潘行明是会所的股东之一,格调主打健康和安全。除了他们之外,另外邀请一位姓陈和一位姓吴的朋友,四人男人相互认识,正好凑一桌麻将。他们一边抽着雪茄,一边丢出麻将,因为没有女人在旁,表情都有些恹恹不乐,唯独输钱的裘瞻博表现得乐在其中。而后,陈某人忽然打听起裘家的事情。
“裘公子,我听说你叔叔好像去世了。”
裘瞻博神色如常地摸牌,看牌,组牌,扔牌,接着才腾出心思问道。
“哪位?”
“诶,就那个前些日子跳楼的。”
“王叔叔?”
“对对对。我听我在警局做事的朋友说,他从十七楼摔下去,死状凄惨的很。”
吴某人机灵,接住陈某人抛去的眼色,接续问道。
“我还听说是亏空公款,工商还没收到消息,人就被逼死了。”
裘瞻博眉毛一挑,眼皮一抬,盯着右边的吴某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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