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头,你看见他的双眼里满是清澈的月光。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曲起的膝盖直直顶在你的下体,更没有注意到悄悄肆意生长的欲望。
你注意到了。你不得不分开一部分注意力去在意他抵在你的大腿外侧暖乎乎的阴茎正在你不断的扭动下渐渐苏醒。
随后的举动便超出了依偎的定义。拉巴斯坦起身跪立在你的双腿间,轻微地揉搓着自己肿胀的欲望。
你可太熟悉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了。你只能大声地叹了口气抒发自己内心的郁郁之情,他抬起脸看了看你,带着无法言说的期待。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任何带有性欲的抚摸或是亲吻,便将手里的阴茎直挺挺往你下身塞。浑圆的龟头重重的摩擦过你的穴口带来的酸胀令你不断扭身想要躲避,男人用干瘦冰冷的手指握住你的腰肢迫不及待挺腰用力。
但很明显,他并不知道该进入到哪个地方,只会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等一下不是那里!”天知道他在往哪里捅。你痛得都宁愿把手勒断般挺身挣扎。
你忽然的叫喊让拉巴斯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起来非常疑惑你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
“你这样肯定是进不来的!”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要硬来也得找对地方啊!
眼看着男人终于停下来听你说话,你气喘吁吁地躺了回去。“我说真的,这样我们都不舒服,你先把我解开。”
他依然用如皓白如皎月的目光注视着你,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就知道和他们完全无法交流。
“至少你得先让我……”你实在说不出口。这究竟需要一个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让你对着一个性致勃勃的人说要先做好润滑,以及,找对入口。
“我知道。”
“你知道?”你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因为这听起来非常奇怪,他像是在描述书里的某个知识点般客观又平静。可是你做不到,你觉得你整个脸都在红得发烫。
确实如此。拉巴斯坦将自己冰凉的双手围住你的双颊。“我见过。我的哥哥罗道夫斯,25年前和贝拉特里克斯,在他们的婚礼上,就是这么做的。”他的断句显得很是不同寻常。你直直对上了他的眸子:你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正如自己的第六感是一样的,他在胡乱地模仿年幼的自己曾经在一场荒唐的仪式上看到的一切事情。你无从得知他做这一切的用意,如果截止到今晚自己的自投罗网的话你们统共说过不超过3句话。
他见你平复下来,又俯下身开始毫无章法地亲吻你,你在想当时他们一定没有接吻。他粗糙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探进你的嘴里,像是他们一如既往对那些傲罗所做的一般抢劫着你的每一份空气。
你想到那伙人。他们就算再有性变态倾向,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将你捆得如此结实。虽然也喜欢到处发情,但你痛极了也可以通过缩起四肢来减少拉扯的疼痛。
现在再不做点什么的话真的只能坦诚直面痛苦了。
你将头尽量撇开让你们之间留出一点安全空间。“听着,我会配合你,但是你必须听我的。”
他歪着脑袋,看着你,似乎是默认了你的请求。
和这群疯子相处久了自己神志可能也迷糊了。竟然指挥一个妄图侵犯自己的人如何和平的进入,你只能解释为这是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作祟。
你指挥他先从自己身上下去。你告诉他需要先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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