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在报纸上看到他的事情。虽然每次被报道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人能否认他的光芒。
她以为他终于有点出息,不会再纠缠她。
“……你好像不开心?”白河书反问,“我找不到你,你就可以永远都不见我。”
北景到渡阳,两千多公里。从首都躲到这个落后的沿海省份。
她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才躲得这么远。
“……”卡纳尔斟酌了很久,直说,“我不想再跟你像以前一样了。”
“是因为那个阿荒?”
白河书好像对阿荒很执着,他在意这个人,又抗拒这个人。
“……”卡纳尔模棱两可,“怎么会扯到她?”
白河书停住切肉的动作。
醒来的时候,分明是他在探测她的体温,她却以为是阿荒。酒店也是那个阿荒在订?
还喝醉酒。
不像话。
“不可以提吗?”他深深地看着她,“那你解释一下,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才在外面两年,就和别人一起在酒店过夜。
他以前明明是和她最亲密的人……
他甚至没有真正的跨越。
“……什么意思?”
卡纳尔脸色苍白,明知道不该和他较劲,又觉得窝火。
白河书总是疑神疑鬼。
揣测她会不检点,揣测她和别的男人鬼混。
不该惹他生气,但她又实在感觉不快,最后只是冷硬地告诉他:“没什么解释的,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他用纸巾擦她的嘴唇,语气开始失控,“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和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
“没有乱七八糟……”卡纳尔反驳,猝不及防地被他抱了起来,“!”
“书哥?!”她愕然,一手抵在他胸口,稍显强硬的请求,“我自己走……”
“地板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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