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还有什么狡辩的必要或是意义吗?
星妙张嘴想解释点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做错了事,还被撞个正着。
蠢上加蠢。
那道歉的字眼无论如何都嗫喏着,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一声撒娇般的呼唤——“青巍……”
林青巍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扶墙站直了身子,拉开门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被上锁了,落锁声音清脆,像是往原本死寂的湖面上砸了一块锋利的玻璃。
水波激荡,门里门外的两个人,似乎都被那声音惊到了。
星妙从床上爬起来,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三两下简单收拾了屋子,她找来件睡裙给自己套上。
刚才青巍好像…流血了,在胸口——应该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伤着了。
她时常担心青巍受伤,家里的碘酒棉棒绷带一应俱全。
伤口如果崩开的话,需要赶快消毒才行。
站在书房门口,星妙轻轻敲了几下门。
“我拿了碘伏跟棉签,让我先帮你消毒好吗……”隔着门板,星妙轻声问,讨好的语气里带着心虚和关切。
她承认自己做错了事,可是最起码……最起码要先处理一下伤口啊不是吗。
林青巍没有回应。
屋里一片死寂,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都只是星妙的幻觉。
声声呼唤如同石沉大海,星妙垂着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这段本来就不该属于她的婚姻,终究是葬送在她陈星妙自己的手上了。
星妙抽抽搭搭忍着不想哭出声,眼泪却又一颗接一颗砸到地板上。
“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做错事的本就是她自己,她哪还有脸哭。
夜又深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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