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下了力道,放低他的腰身,俯下头,心疼地想替他舔去。
就在我离他的唇仅有吋许的距离之际,他硬生生地别过头去。
我心中的征服慾被他这动作挑了起来—
很好,解雨臣,你就是要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是吧,接吻不包括在我要求你的事情之内是吧……你可真是傲得让我既想吃了你,又想掐死你……
我在心中冷笑,下身的律动有如狂风暴雨般不停歇,直操得身下的人抽泣吟哦,直操得他昏茫地勾上了我的颈子,直操得他乖巧顺从地,让我舔遍了唇瓣之后,以吻封缄
离我这次任务的出发时间还有一个多月,事前的准备自然是耗去了我一些心思,但我的效率较之平常大概高出了一百倍以上,把原本需要花上一个月准备好的东西,硬是浓缩在十日之内完成。
为了什么?
还有什么。这一个月来,解雨臣几乎天天在我家过夜,而我就像个吸毒成癮的人般,天天精力旺盛地折腾他到三更半夜。
缩短准备时间,自然也是希望能有更多时间跟他相处。
虽然感觉上是我一头热—
『你不觉得,这样不太正常吗?』
有一晚欢爱之后,解雨臣缓过气,对我这么说。
我搂着他—原本解雨臣超级排斥欢爱之后的肢体接触,不过我每回都把他操晕了过去,堂而皇之地抱着他睡过夜。久而久之,我像隻八爪章鱼巴着他不放的时候,他顶多皱皱眉,好像也懒得拒绝或推开我。我将之解读为习惯。
我嗅闻着他身上的肥皂香味,原本已经昏昏欲睡......听到他这番话,微微挑起了眉。
不正常?的确很不正常—我们从原本的合作伙伴,变成现下似床伴又不似床伴的关係,超级不正常。
我没回话表示默认,解雨臣却续道:『你知道统计数据吗?正常二十岁到四十岁的男人,性生活是一週一次。』
我被我的口水呛了一下。他的不正常是指这个?
『一週一次?』我嗤之以鼻。『那是性无能吧。』
一週一次得多憋啊!无法想像。
解雨臣扭过头瞪我。
『你说谁性无能?你才不正常吧!』
所以一週一次是他自己囉?我大笑出声,解雨臣用力地推开我,我又巴了上去,下巴倚着他的肩头,慵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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