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变成温水。
沉年的衣衫被粗暴扯开,肌肤接触瓷砖,凉意惹得她一个激灵,内裤也不知所踪。
扶宴气急,没有任何前戏的便用两根手指探进了此刻还算干涩的下体小穴,借着酒劲,湿滑得很快,只是稍微抽插了几下,亮晶晶的花液已经顺着他的手流出来。
“啊……不要,好难受啊啊……”沉年小嘴微张,喝醉了本就头痛欲裂,身体还升起了不受控制的别样感觉,又疼又难受。
“我是谁?”扶宴扼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头仰望,一字一句的道出。
“扶、宴。”还好答案不是陪她喝酒的御誊,否则她今晚一定会死在床上。
扶宴危险地眯起眸子轻笑,手下的力气紧了几分,窒息感袭来,沉年艰难咳嗽着。
“咳……放开我……不能呼吸了……”连带着生理性泪水挂在脸庞,晶莹的珠子在睫毛边乱颤。
他生气了。
是沉年陪御誊喝酒的每一个笑脸,在他身边,她很少笑过,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床上哭,求他放过他。
于她而言,他是洪水猛兽,那御誊就是能够来送给她快乐的救世主,是吗?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扶宴两根手指,自发地吞吐,伴随着沉年的身体起起伏伏。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难受”
“下次还喝酒吗?”
扶宴虽是不停地抽送着手指,却不让沉年到达高潮,半吊在空中的感觉与死亡的边界无异。
“不……不喝了。”沉年拼命摇头拒绝,下身也因为紧张夹得更紧。
“想不想要?要我操你?”
扶宴诱惑出声,而沉年早已七荤八素,小手开始胡乱摸上男人胸前的纽扣,一颗颗凌乱解开。
温热的娇躯触碰到更加灼热的胸膛,被吓得瑟缩一下,又被身体原始的欲望驱使着前进。
扶宴赤身裸体,沉年握着他的粗长肉棒就像前几次一样往小穴里塞,却被男人克制的拦下来。
“把它舔干净,像吃糖一样,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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