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嗯啊……扶宴……”
“还和我生气吗?”男人不管她贴上来的胸前两团柔软的棉花糖,只专注着手底下的挑拨。
花液浸湿手心,扶宴终于满足的收了手。
“你轻点,好疼……”沉年皱眉呼痛,一巴掌软绵绵的去挥开他强有力禁锢的手臂。
这力度对扶宴根本没什么作用,打情骂俏一样。
“几天不见,你本事见长啊?现在都敢有脾气了,嗯?年年。”
扶宴每个字听起来都冷硬,但他是挑眉说的,有点像逗弄小猫小狗。
“我累了,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沉年作势躺平,拿过被子就把自己裹起来,两只手捂着耳朵装作什么也听不见。
“不做了?”扶宴也没掀被子,哪怕是捂着耳朵这音量也够她听到的,这就可以了。
“疼,不做。”沉年吐了几个字,嗓音也有点闷闷的,她是真的疼。
扶宴压根没想做爱,因为他一开始就没脱衣服,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想要沉年的时候,每一次都是自己把衣服脱光的,也轮不到女人来宽衣解带,他自己动手还快一点,沉年羞涩,磨磨唧唧差不多都要半个钟头过去了。
伸手替沉年掖了掖被角,起身。
“你先睡一会儿,训练场还有事情要处理,午饭的时候有人送衣服过来。”
沉年没说话,静静听着,等脚步声走远了才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出来。
“那你回来吃饭吗?中午?”
简单的询问,听在扶宴耳朵里,倒是期望,期望他能够回来陪她吃午饭。
“我尽量。”扶宴留了一句话,拧开门锁出去。
今天这么早从酒店回来,本来就是要处理手下训练的事情,要不是普斯塔弄几个人耽误了他时间,也不会等到现在。
再加上沉年因为他提起回国的事情一直情绪不高,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小姑娘的心思虽然不复杂,但也不好猜。
在清迈,他棘手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回国了时间会充裕一些,他得问清楚沉年的理由。
回别墅哄了一个小时还多一点,把沉年安全送回来,自己才打算离开。
他想他真的是变了,母亲看到应该会很满意。
等到扶宴的脚步声真的再也听不见了,沉年才爬起来冲了一下澡。
那里太黏了,刚刚扶宴要是继续下去,她肯定又要高潮,他的指尖抽的及时,卡得她就差临门一脚,她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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