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听不见,心也就不会疼得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
语言也会成为一把锋利的武器。
扎进去,刺入。
她找不到自己的身份,她甚至厌恶自己听信扶宴那些哄人的鬼话,她很想问一问扶宴,为什么他有女朋友了还要这样对待她?
难道上流社会的公子哥都喜欢玩弄女人这一套?
为什么?
没几分钟,电话挂断了。
扶宴转身就看到沉年已经把衣服穿好,刚才裹着她的毛毯放在了座位上,有点不对劲。手指捏住沉年的下巴,对上了她逃避的眼神。
扶宴皱眉,但转瞬,仿佛想起了什么,又盯着沉年的眼睛看,试图找到一些证据。
种种迹象都表明,沉年吃醋了。
扶宴了然于心,但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就是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蜻蜓点水。
沉年还没来得及推开他,扶宴就打开了车门。
“走吧,下车。”
沉年以为自己听错了,怔在了原地。
扶宴耐着性子。
“不想走?行,那我抱着你进去。”说着扶宴就过来准备弯腰了。
沉年不想,门口还有好几位佣人在看着呢。
“我自己可以,不用。”
“好,自己走。”
扶宴好整以暇的靠着前座车门,静静看着刚刚还抱着他腰腹的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沉年什么也没做,径直上楼,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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