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看着沉年面上有些尴尬的表情,手里拆开一次性筷子的塑料袋,“我没有不满意,我觉得挺奇妙的,在这里吃饭。”
来澳门的次数很多,但扶宴很少会光临澳门早市,更别提摆在大街上的早餐车了,他的整天工作行程里并不会出现‘在路边吃早餐’这一项。
“你不是嫌……弃这里?”沉年惊讶地睁大眼睛,嘴里还塞了一口烧麦,鼓鼓囊囊地话也没说清楚。
扶宴从沉年刚吃的碗里夹起米粉,似讲故事般的语气道:“以前野外训练的时候,为了补充蛋白质,虫子也会吃,受伤躺在森林里不仅要吃虫子,还要提防有没有大型野生动物。”
扶宴语气缓缓,要不是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沉年都觉得他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我……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这里。”沉年有些心疼眼前这个男人,好比一个衣食无忧的少爷其实隐藏了不为人知的过去,那个过去比为生计奔波还要令人恐慌。
扶宴听她的话失笑,手掐上沉年的脸蛋,没用力,就是往外扯了扯,沉着嗓音,“傻瓜,又不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有洁癖。”
沉年听完这句话,也得出结论。
嗯,是没有洁癖,要不然他的筷子肯定不会戳进自己刚咬了一口的炸云吞里。
她静静看着扶宴把剩下半口放进嘴里。可恶啊!
这男人吃路边摊也这么好看。
吃完后,扶宴还不想回去,是在沉年软硬兼施下才肯回床上补觉的。
软的是沉年的唇。
密闭的车里,扶宴调节副驾的座椅靠背,轻轻捏着沉年的下巴,好让她的眼神不要逃避,下一秒,眼睫上方洒下一片阴影。
不是强吻,扶宴很温柔,甚至等沉年自己张开紧闭的唇瓣,好让彼此的舌头进驻口腔。
“嗯……”扶宴的舌头伸进去舔弄着沉年的小舌,滑嫩嫩的触感,唇齿间溢满了双方身上不同的气息,唾液交融。
气氛越来越浓,爱在吻中流露。
沉年偷偷睁开眼睛,想看扶宴有没有闭眼,他的睫毛浓密且长,车里安静的只有接吻的水渍声以及呼吸声,他的手掌稳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迎合着靠得更近。
忽然,扶宴咬了一口沉年,似是惩罚她的不专心,吻到各自的气息都乱了,他才肯罢休。
“扶宴,这下可以回去睡觉了吗?”沉年低声哄他,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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