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地愉悦笑出声,视线黏在沉年身上不放开,自然地切过扩音,对着手机开口道:“喂,mommy,我在听呢?”
扶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摸上沉年的下巴,抬起来,对着她邪肆挑眉。
“刚刚没发生什么事,房间里的小猫跑过来舔了我一口,沾了些口水。”
……
“前不久刚养的一只小猫,之前是不喜欢,现在已经养了几个月,感觉还不错,挺乖的,也挺坏的,时不时还会爬到我床上去。”
“再见,mommy,有空我带着小猫去看你。”
挂断电话,一系列动作得心应手。沉年得了空掰开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退后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皱眉询问道,“mommy?”
扶宴没说话,轻点了下头,沉年眼睛睁大,有一些讶然,“妈妈,是你妈妈!”
回过神来,她有些羞愤,“扶宴,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你……电话,刚刚全都被听到啦?”
“怎么会,我不是解释是一只调皮的小猫而已,我妈妈是后来才接的,之前是我父亲。”
扶宴勾了勾唇,握着沉年的手腕把她推到玻璃上,膝盖往前跨挡在她面前。
明明姿势居高临下,语气倒是宠溺有加。
“不是你先引诱我的嘛,怎么自己临阵退缩了,嗯?”扶宴的手掌在沉年脖子脉搏处慢慢摩挲。
这事要是放在一开始见面,沉年会觉得下一秒他的大掌倏地收紧,稍不留神就要了她的性命,可是现在,两个人早已心事交付,她知道,这些微小的习惯不过是扶宴嗜血欲望的呈现。
少女绵软娇俏,“所以一开始我进来,听到的是你和你父亲说的德语。”
“嗯,有一些事情,他嘱咐我不要轻易插手。”扶宴点点头,“泡澡还好吗?”
说到这里,沉年轻轻推了一下扶宴,问了句,“你把梁小姐辞掉了?”
刚回禾云里的时候,沉年就注意到屋子里家具都换了,之前的梁管家也不在了,一开始她就想问问扶宴,只不过他当时在忙,没来得及。
“德伊去办的,我看了监控。”扶宴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气味,手开始不老实,这话题也没持续多久,只说了这么一句。
扶宴不是一个喜欢解释所有事情的人,他自小接受的教育里,只告诉他应该如何做、怎么做可以达到目的,过程对他这样的家境来说,不是需要纳入考虑范围的。
沉年重新被抵在玻璃上,扶宴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顺着睡裙探进腿间,摸着。
男人的表情变得极为不对劲,皱眉顿住,好像事情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又摸了摸,他找到答案,嗓音沙哑贴着她的耳朵根,“年年,你和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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