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当将军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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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进门后,先是朝着边泽行了一礼,随后匆匆来到尸体身旁,将其放平,隔着屏风脱光霍尘衣物,仔细勘检起来。

        小半晌,仵作从屏风后出来,面色严肃道:“回将军,死者身上没有其他致命创口,只有嘴边留存的少许白色粉末,是掺杂着毒药的糖霜。

        此毒为慢性毒,无色无味,入口后潜伏期为12个时辰,时辰一到中毒者会觉口干舌燥,最终七窍出血而亡。霍少主的姿势应是在下床求水时挣扎身亡。”

        “糖霜?一天前?”颜风禾死死地定在原地,“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姑娘,午时末。”

        颜风禾闻言猛地一个身形不稳,强压下心中剧烈的不安。

        与此同时,边泽来到尸体边,目光凌厉地扫视一圈,瞥见了床头和霍尘衣领处的白粉,沾起一点放在鼻子下轻闻片刻,皱起眉:“确是糖霜。”

        “是、是蜜饯!”霍沙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激动地大叫,“尘儿昨日得了蜜饯,开心地不得了。这孩子从小就喜欢吃甜,还嚷嚷着什么‘姐姐送的’。”霍沙停了半刻,忽而目光如刀刃般割在颜风禾身上:“是你!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带着面纱鬼鬼祟祟地去五福堂找尘儿,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你这头发和眼睛错不了!”

        边泽走到颜风禾身前,低斥道:“休得胡言。”虽然他对颜风禾的感觉极其复杂,但他敢肯定霍尘绝非颜风禾所杀,大概是因为颜风禾对霍尘就像是他对凝雨的感情,是姐弟兄妹间的爱惜和纯粹。

        “将军,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五福堂的人呐。时间也都对得上,线索也都齐了,您这是要包庇犯人吗?”

        颜风禾一手推开边泽,并没有预想中的委屈,反倒无比坚定地陈述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二当家的都不会信我,可是还请您再思量思量,我为何要杀尘儿?为何又要用这么麻烦的手段杀他?

        我就住在凤麟园,想要接触到尘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根本不必特意到五福堂走一遭;而且有人能证明昨日的蜜饯我也吃了,却无事发生,说明…毒是后来下的;

        时间又在午时末,您怀疑我是合理的,但我认为当时在五福堂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包括你。”话音结束,颜风禾的手指向了霍沙。

        刚刚进屋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霍尘身上,以至于忽略了极强的违和感。直到刚刚她才发觉违和感的来源——是霍沙!

        明明是流枫庄二当家,竟然看不到他的内力,他是真的不会武功还是说…与暗巷里刺杀凉月的小孩儿一样,以什么方式掩藏了内力?

        这么想着,颜风禾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先一步行动,她提掌直冲霍沙面门而去,眼看着掌风将至,霍沙却不动如钟,眼神中甚至毫无惧意。

        “风禾,你干什么!”边泽箭步上前拦在霍沙前面斥责道。

        “将军救命啊!她她她、她这是要杀人灭口啊。”霍沙马上变作一副泪眼愁眉的可怜模样,向边泽诉苦。

        颜风禾心底困惑愈深,明明此人已进中年,如此故作姿态为何看不出油腻?怪异,实在是怪异。

        门口流枫庄的弟子们也看不下去,纷纷谴责颜风禾:“这女的是明知道我们二当家不会武,想趁机杀了他吧。将军明察啊!”

        话飘进颜风禾耳朵里,她眉间皱纹更深了:果真不会武吗?

        思索间余光感知到一股赤裸裸的恶意,她立马追随着目光而去,只来得及捕捉到霍沙眼中的最后一丝讥讽。

        这人一定有问题!

        “明察?”边泽挑着嘴角缓缓开口,屋内气压陡然变低:“诸位有所不知,边风禾是本将的妹妹,昨日的蜜饯本将也吃了,单凭蜜饯上有毒怎可轻言下毒者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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