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我梦见自己被人追杀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像小时候,母亲拍着自己的孩子。
“别怕,我陪着你。”
他没安慰过人,自己也经常做噩梦,醒了就吃两粒褪黑素继续睡,没别的办法。
梁诗若:“你要不给我讲讲高数题吧?那个更催眠。”
他手顿了顿,知道有学生喜欢在他的课上呼呼大睡,却不想她也要成为那其中的一员。
他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的教学能力了。
“你真要听?”
“我开玩笑的。”
他无奈极了。
她接着开口:“我感觉我下面肿着有点疼。”
他立马联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脸上发烫,所幸关着灯,她看不见他的脸。
“我替你揉揉。”
她拒绝道:“你越揉越疼。”
他想了想,说:“明早我去药店问问有没有药。”
“嗯。”
和他聊了几句,她又有点困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第二日,她醒来时,床上已不见傅寅秋的身影。
她掀开被子,腿中间传来丝丝凉意,像垫着ABC卫生巾,应该是他趁她睡觉的时候帮她涂了药。
他那么别扭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跟药店里的人说的。
梁诗若瞥见床尾放了一堆迭好的衣物,是她来之前穿的,内衣内裤都洗好了放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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