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为知己者死。
蒋文渊当即感动得热泪盈眶,伏身长拜:“臣,定不负陛下厚望!”
尽管再不舍得,分别的日子还是来了。
七月十六日,听说蒋禹清要跟着父母去西北上任,但凡她熟悉的熟识的能来的都来了。
师父、大师兄父子、二师兄,还有许多医学堂的学生、大夫,镇国公府的元舞阳、骠骑将军府的卫灵蕴等等,就连景衍和李得顺也来了。
团子同他们一一告别,轮到景衍时,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保护好自己,到了地方,记得给我写信。”
团子点点头:“我会的!你也要保重。”
“嗯。”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低调的蒋家人在进京一个月后,又在一队儿羽林卫的护卫下高调的离京了。
马车走到城外的五里亭,这里又是一个三叉路口。在这里,蒋家人将分成两拨。
老两口带着小孙子蒋禹川往南,由侯府的护卫护送,回青州老家。蒋文渊夫妻则带着小女儿往转道西北,在羽林卫的护送下去往肃州。
临分别时,蒋禹清抱着爷爷奶奶和哥哥,眼泪一串串的掉,她舍不得。其他人也都跟着抹眼泪。
老头儿第一次觉得,儿孙太有出息也不好。太有出息了是给朝廷养的。
倒不如平庸些,像大儿子和二儿子就很好,官儿小,离家也近,时不时的就能回来看看他老头子。
日头渐高,车队不得不再次上路。看着两队人马渐行渐远,渐渐的再也看不见,团子又哭了。
白小十在灵境里劝她:“分别是为了下一次的相聚。有什么可哭的,想他们了回去看看他们就是。我又不是不驮你!”
蒋禹清瞬间清醒了,是哦。光顾着伤心,把白小十给忘了。
于是团子又开心了。
蒋文渊夫妻见女儿又恢复了笑颜,这才放下心来。孩子就是孩子,哪怕再聪明,忘性也大,这才多会儿就把离别的愁绪给忘了。
因为天气太热,蒋文渊怕随行人员中暑,中午就在路边的一个茶寮里歇了脚。包圆了老板煮的绿豆汤,让每人都喝了两大碗。
直到过了未中,才下令车队继续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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