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撇撇嘴:“不去。我听戏都听腻了。至于找人说话,快算了吧。尛說Φ紋網
那些个老婆子,心眼儿多得跟筛子似的,同我说句话,处处刨坑。
我点豆子种包谷挖的坑都没她话里的坑多,忒膈应人了。
要不就说她们家里的那点肮脏事儿,要不就劝我给儿子孙子们多塞几个小妾,说多几个妾好为家里开枝散叶。
我呸。
我老婆子如今四代同堂,儿孙个个有出息,我差你那几个歪瓜裂枣。
别以我老婆子乡下来的就好糊弄,她们就是嫉妒,嫉妒咱家日子过得好,特意跟我这挑拨呢,黑心烂肺的玩意儿。
还有两家,话里话外都在打听你和孙女婿的事儿。
说什么娘娘独自一人在宫里也寂寞,若是能多两个姐妹也能有个伴。
打量我不知道,这是想往孙女婿身边塞人呢。
她家的女儿是嫁不出去了,非要送人做妾?真是恶心死我了。”
蒋禹清简直想给奶奶点一百零八个赞。老太太简直就是人间清醒。
也正是因为她的睿智,才造就了这一大家子的好儿孙。
如果说,如今的蒋家是茫茫大海上的一艘宝船。
她爹是掌舵人,那么老两口就是指引和鼓动大船前进的罗盘和风帆,以身作则,子孙则永远不会迷航。
因为无聊,老俩口就扛着锄头在园子里到处转,总想刨点地种点什么。
可是转了好几圈,看着满园扶疏的花木,愣是没舍得下手。
蒋文渊知道老父母的那点子爱好,干脆把他俩送到了城外的泰安农庄上。
那儿又有果树又有地,还养得有各种牲畜,而且隔壁就种得有三千亩的水稻,足够俩老的折腾了。
这可把两老的乐坏了。
尤其是蒋老头,从老家上京的时候,把他那头大水牛也给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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