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很勇敢的人,当然做不到抛弃一切到他的身边。
就算我去了他身边,肯定也会被怀疑会不会是要打探他的情况,再者说家里也不会允许我与他相交。
要不就接管家里的事物,要不就要永远远离。我知道若是与这一行暧昧牵扯不清恐怕连累的不止是我自己。
在这以后的日子按部就班得过着,说不上来是好与不好。只是看那日历上的数字时才会惊觉:一年又要过去了啊…
医院的生活让我见惯了生死之事,时常感叹生命的脆弱无依。有些人好像是一件青铜器,就算他裂了也能很好得保持原样;有些人却好似一件瓷器,轻轻一敲便会碎了一地。
只是从未想到吴邪也能成为这些人中的一份子,当然他属于前者。
彼时我已成为医院里一位主治医生的助手,在门诊室里见到他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神更是不敢往他的方向暼。
他反而比较平淡,包括问他的病情时也是一种淡然的态度,只是拿着报告单时指关节的发白还是泄露了一丝情绪。
在他走后我从窗户那儿看着他的背影,这是我第二次看他的背影。只是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他微曲着身子,手掌支撑在墙面上静默了几秒钟后才抬起了头。
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在告诉我应该朝着他跑去。
只是来得及告知主任一声便急匆匆得跑进了走廊里,生怕他会在我的眼前消失不见。但幸好还来得及。
到了他的面前,迎着他的目光我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有些尴尬得揉着衣服的袖口看着他。
“到这儿吧。”他拉着我到了医院的一个隐蔽的拐角处。这儿很狭窄,基本不走人。
“这么巧呢。”我们坐在长椅上,他朝我笑着说。
“你…还好吗?”我这才鼓起勇气来说出第一句话。
“没事儿,之前有过预感。”他的眼睛还是亮亮的,丝毫看不出他是朋友口中的那位主儿。
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是病人,倒比我显得更加看得开。
“在这儿工作怎么样?”他可能照顾着我的情绪,转折了话题。
“还好吧。”
“那我这病可得指望大医生了,有熟人好办事儿啊。”看我还没个表情,手掌轻轻得拍了一下我的头顶,“小姑娘家家的,别这么愁眉苦脸的。”
他好像总是这么温柔,真心得对待每一个对他表达一丝善意的人。
我在他的话后努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我不知道是不是难看的微笑来,但肯定不会是好看的。
他看到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率先转了身朝着前面走。掌心往前朝着后面的我挥了挥手,空中传来他的一句“走了啊,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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