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别了父母后我便踏上了去学校报道的车子,正是开学的时间车上都是些年轻男女说话欢笑的声音。
找到了座位后后座的男生跟我打了个招呼,我俩正巧是一个学校的,也算是校友了。我旁边儿的位置没有人坐他就想着换个座位到我旁边来。
不等他过来就从走道的后边儿来了一个人,看清了座位号后就坐到了我的旁边,他背着一个大包,坐下后抱在怀里,看样子里边儿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冷着个脸那个男生也不敢跟他说调换座位的事了。他坐下后我偏头看了一下他,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是那种叫人看了一眼就忘不掉的。
我看他的时候他也暼了我一眼然后眼神就定住了。我以为他是发现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就看向旁边儿的窗户上映照着的我的影子。
我仔细得观察了许久也没能看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用疑惑的眼神再去看他。但他这时已经转过去了头靠在座背上闭上了眼睛,于是我也就压抑住了疑惑往窗外看去。
我靠在窗户上看着随着车子驶动而不断后退的景色,这还是我第一次独自离开家,叫我既紧张又好奇,一时之间竟叫我安不下心来,放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抓了一下衣服。
就在这时耳朵上突然被塞进了一只耳机,顺着耳机线我转头去看:他戴着另一只耳机安静得闭上眼睛听着,所有的喧哗与吵闹似乎都颤动不了他。
我学着他的动作也闭上眼睛靠在后面静静得听着,耳机里是一个女声在哼唱着不知名的旋律,唱歌的人声音很是好听。
不知为何竟叫我安心了许多,也镇定了许多,不知不觉有些睡意袭来了。就在我将要睡着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被吓得睁开眼睛去看:旁边的座位已经没有人了。
我立刻起身去寻找,只在座位中间走廊的深处看到了他的那个大包。包里的东西很多或者说很大,也就刚刚好能够拉紧拉链。
新的学校生活着急叫我来适应,只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得想起那个在火车上坐在我旁边儿的人。
只是我也知道再次与他见面的机会渺茫,两个陌生人在同一个地方再次相遇的机会本就不多,更何况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一无所知。
那日舍友说要借我的帽子用一下,我从橱子里把它拿出来递给她,这个帽子我就戴了开学的时候那一次,之后便再也没将它取出来过。
看到它时不免得想起来那个坐在我旁边儿的他还有那首歌谣。歌谣简单易学,不知是何原因我总是忍不住得时常哼上一小段。
“哎,这是什么?”舍友接过帽子后突然惊呼道。
“怎么了?”我凑过去看,就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用铅笔写下了一串看着像是电话号码一样的数字。
我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得就想到了他,随即心里就涌出来一丝隐秘的欢喜,夹杂着失而复得的庆幸。
“这是谁的电话号码啊?快,老实交代。”舍友看我接过来后眼睛就一直看着,嘴角还扯出来一丝弧度就过来八卦得问我。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我问问。”虽然我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但是嘴上还是说着反话,再说万一不是呢?
晚上我看着纸条上的号码迟疑了很久到底应不应该给他打过去,许久我才想到一个比较好的办法:那就是先加一个微信吧。
我把号码输入后就显示了所对应的微信号码,头像看着像是书法,点开放大来看是“江子算”三个大字。
深呼吸了一下手终于按下了添加键,等了好几分钟也没等到他的同意,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得把手机扔到了旁边准备睡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他到底同意了没,还好,他同意了,对话框里是一句系统自动的话:我是江子算。
女性骨子里的自矜叫我在该不该主动与他讲话之间徘徊,但还是情感占据了上风在输入框内输入了:你好,我是那个坐在你旁边儿的女生。
不知他是太忙还是不在意,很久也没能等到他回的信息。手机在第一节课的中间振动了一下,我偷偷得借用着同学的身体挡住老师的眼神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点开来看。
他只回复了三个字:先上课。看到后我很快就按照他所说的关上了手机,仔细听着老师的讲话。下课后便迫不及待得拿出手机,就在我刚要发信息告诉他下课了时,他的信息就弹出来了:下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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