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放在行李箱的最下层,带出了这个不堪的空间。
我以为我们就此别过,也做好了此生不见的准备。但世事无常,接孩子下班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老婆,我们回家吧。”他向我展开了手臂,只是他怎么有脸呢,在伤害了我这么多的情况下还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好像原先的一切都不存在。
“妈妈~”我抱住了刚从幼儿园里出来的孩子,“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孩子在我怀里疑惑得问。
“这个叔叔妈妈也不认识,可能是他认错人了吧。你想吃什么啊,妈妈给你做。”我捏着怀里孩子的脸蛋儿边往回走边问。
经过他时很小声得说了句:“吴先生,如你所见,我已经结婚生子了。”
步子不停得再次往前走,孩子天真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我想吃炸鸡,妈妈做的炸鸡最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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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其实是想保护我的,汪家的人时刻得紧盯着他,身体也因为持续不断得吸收着信息而变得暴躁五常。
可我就在这个时候怀孕了,有了孩子的这个家就如同有了破绽,只消敌人轻轻得一敲就碎了,但他不允许这个意外在他计划外出现。
这个容纳着几方势力的计划不能因为他自己二发生任何改变,尤其是关乎于我的生命。
所以在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他并没有反对,顺势得与我离了婚然后把我引到了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
为了不让汪家人察觉只能逼迫着自己不与我联系,连自己的势力也没往我的身边安插,只买了道上一个收钱办事的人物,要求便是保护我的安全。
所以这次是他与我的第一次见面,本来打听到了我的住处,没想到在幼儿园碰面了。
他来得有些晚了,原本美好温馨的家庭已经被人捷足先登,没了他的位置。
也许他也是时候放手了,我还安全着,模样看着也幸福,那便足够了。
至于他自己呢?已经不重要了。
他迎着傍晚的夕阳踏在回去的路上,泛着橘粉色的天空好像与我初遇时的那天,只是缺了那句:“你好,能帮我拧一下瓶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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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手术的医生是我的一个师哥,他之前就与我说了我受孕不易,若是这个流掉了下次不知道还能不能怀孕。
手术的前一刻我后悔了,央求着师哥帮我做了伪装,骗过了吴邪。
虽然我留下来了孩子,我跟他之间也确实到了离婚的程度。我的心已经经不起他一次再一次的摧残了。
单亲妈妈很是辛苦,我工作的时候只能拜托邻居来照看。不过幸好我的工作在家的时间比较多,但只照顾孩子便已浪费了我不少精力。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睡觉只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精神也一度陷入了抑郁。
不过,我还是熬过来了,现在的我生活很是平静,已经不需要再有其他人的加入来打破我好容易得到的安宁。
我以为我的那句结婚生子可以杜绝了他的那些想法,谁知第二天送孩子上学得时候还是在门口见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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