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一片黄,那种耀眼的,几乎要把自己燃烧的架势,像是在极力证明着自己曾经来过。
他没看我,只是瞧着自己那与常人不同的两根手指,静默了一会儿突然说:“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年,自从把我所承担的都完成后我开始,到现在还没有答案。”
“我不清楚我存在的意义,但它知道。”他用手指着天的方向说。
“所以你不必知道意义,这本身就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可是,我总是觉得自己在这个世间飘荡着,如同一抹游魂,无所依,无所靠。”我盯着眼前的这片树叶。
树叶的叶边弯曲着泛了枯黄,里面还是有些嫩青的,正好与我俩相反。在这个还算年轻的躯体里装着一个很老的灵魂,他是真的,而我是自以为的。
“别急,总会遇到的。”他把视线投入到我的方向后突然把我卫衣的帽子给我戴了上去,然后把手掌向上朝我伸过来。
“我陪你,别太早放弃。”
解雨臣:
我望着远处那座楼,在凌晨两点还零星得点着几个灯,就在我注视下一个灯光熄灭了,但还剩下了那么多…
就在此时我问了他这个问题。
他手指很快得敲打了几下键盘后合上电脑走到了我的身边,“大多数人的存在都影响不了世界,也影响不了一个国家,甚至影响不了一个公司。那可能是…为了爱吧。”
“爱,是这世界最开始教于你的。从被爱到试探着,小心翼翼得去爱,到最后是你教于其他人爱。”
“可是我不想,我没有爱可以教给别人。”我透过窗户看着天空中的星星,星星不多,也就只有一两个仍在这漆黑一片的夜幕中闪烁。
“那就先感受被爱吧。”他揉了一下我的脑袋说。
“从哪儿呢?”就着他手的温度我抬头问他。
“我也没有很真切得感受过,要不…我们互相学?”他用一只手臂揽住了我的肩膀问。
“好。”
黑瞎子:
夏天傍晚的风很柔,像是女人的手抚摸着,尤其用扇子轻轻带动的时候感觉更甚。
我躺在躺椅上问了他这个问题。
“你个小丫头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啊,我还想问这死老天为什么不把我给收回去呢。”他用扇子轻轻得拍了一下我的头有些生气。
“没有必要的话我给谁扇风啊,我叫谁陪着啊。”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了下来往我旁边挤了挤躺在躺椅上继续说:“我曾经不止一次得想要结束这种无止境的生命。你不明白,那种看着身旁得每个人都变得陌生与消失有多么得无力。”
“后来我觉得:你存在这个世界上就证明着这个世界需要你,顺着心意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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