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话他很平静,收拾好了盘子后又出了门,早上不吃饭确实伤身体,尤其是我这种有胃病的人,说到底胃病也是因他而起。
原来的我为了陪他出席一场又一场宴会,经常得不吃饭想要瘦,想要美,想要把那些觊觎他的女人们都比下去。所以也就导致了胃里很长时间都是空的,就算是有也大多是酒水。
长此以往就得了胃炎,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的我抱着他的手臂叫他不要走,直到最后抱着他的腿,可是他呢,把我轻轻得拨开,任凭我躺在冰冷的地上,脚步一转就开门而去了。
想到这我的心更加得冷,抱着自己身体躺在了床上。不知多久他站在了床边,手里拿着一碗粥,“喝一点吧。”
我偏头去看他,“解雨臣,你觉得我是不是贱,你觉得这样我就能再次喜欢上你吗,你做梦!”
他慢慢得蹲下来视线与我平齐,眼神中有我从未见到过的疯狂,这种疯狂似乎要将我吞噬,淹没。“不喜欢我,喜欢这个,还是这个?”他拨弄着手机里的照片叫我看,都是与我接触过的异性照片。
“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你,就算你把我关到死也不会!”我蜷着身体,眼睛里是满满的绝望。
他轻轻得把我发丝拨弄到耳后,凑上前来很是温柔得环住我的肩膀,“怎么会呢,你可是最爱我了。”
这句话不知是说给我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但我知道他的手正颤抖着。我心底不由得就涌上来快意,“最爱你的人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死的。”
“在你把她推开的时候,就在那儿她消失了。”我指了指门口前面几米的地方。“她死之前就在想,爱我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死了,他肯定会在下面等着的。”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他控制不住得捂住我的嘴,我在他手掌心轻轻得扯开嘴角,他崩溃得站了起来又出了门。
体态姣好的他如今竟也佝起来了背,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出门的一霎又恢复了那个无论戏台还是商场都游刃有余的花儿爷。
中午时他又送来了饭,我没吃,胃里已经开始抗议了,但熬过了最疼得时候到现在也变得可以接受了。
这次他没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夕阳慢慢得照进来的屋子里,我睁开眼睛看去,阳光洒在他的背上,不由得就叫我想起我们去过海边看日落,阳光洒满了海面的时候他吻了我一下。
如今我们就只隔着几米远,却好像两个世界的人,我们互相得对视着,眼神里全是陌生。
他突然向我走进,随着他的脚步我往后缩,直到快要掉落下去的时候他一只手臂捞住了我的身体,温柔而缓慢得抱住了我,他闭上了眼睛,如同在外奔波的孩子找到了他的归路。
可是我不是他的归途……
“我们彼此放过吧。”在他的怀里我轻声得说。谁知却让他受到了刺激,手臂收紧后他趴在我的耳边,“不可能,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我挣扎得想要逃开,一整天没有进食的我虚弱得很,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吻上了我的唇,“唔…唔…”我偏开头,“你真叫我恶心!”
他狠狠得盯着我,眼里像是燃起来了火苗。如同野兽看到了眼前的肉,他扑在我的身上,唇舌,手指各自开始动作。
可能是怕我再次说出伤人的话,他的唇一直吻着,没有修剪的胡茬扎在皮肤上。我们的身体一直以来都很是契合,今天却让我疼得眉头紧皱,眼泪不间断得落在枕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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