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哎呀,一句话说不清,我去你家接你。”说完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郝多鱼来的很快,火烧屁股的一溜烟窜进院子,没见到人就先听到他那大嗓门。
“修哥!修哥!”待看见从堂屋里走出来的陆静修后,他才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了?”陆静修问道。
“咱们还是在路上说吧!”郝多鱼上来就扯住陆静修的衣袖。
陆静修也不反对,任凭他拉着走,路过菜畦的时候一个小小的白色影子从白菜地里跳出来,一下子落到陆静修的鞋面上,两只前爪紧紧的抱住他的脚,不动弹了。
陆静修低头一瞧,落在脚面上的那团毛茸茸的事物正是那只小兔妖。
小兔妖抱着他不松手,一副我跟定你了的样子。
陆静修道;“你要跟着我?”
回答他的是又往前蹦跶了两步的小兔妖,嫩嫩的小爪子还紧紧抓住了他的裤脚。
陆静修弯腰抱起小兔妖,郝多鱼道:“还真带着啊!”
“快走吧!”陆静修道。
郝多鱼也顾不上废话,引着陆静修上了车,这才跟他慢慢说了事情原委。
“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我爸他们聊天的时候我偷听来的。”郝多鱼挠挠头从后视镜里觑了一眼陆静修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才放了心。他爹还不知道自己擅自跑来搬救兵的事。
“是我二叔,你也知道我们家是干什么的。”郝多鱼别看平时一副不着调的纨绔子弟形象,但是对家里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二的。
郝家原本是做阴阳先生这个行当的,阴阳先生是民间三出之一,三出指的就是出马,出道,出黑。出马是指出马仙,请神上身,请的多半都是胡黄白柳灰等野神,起源萨满教。出道也不难理解,这出黑说的就是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必须懂风水,阴阳八卦,五行命理,能为人推算凶吉祸福,生老病死。但是现在的阴阳先生要说多厉害倒不至于,只能称得上是精通。为逝者写殃榜,选择阴宅,下葬日期什么的。大多数都从事殡葬职业。
郝多鱼的二叔郝大运就是专职干这个的,他爹郝大福做不来阴阳先生吃不了这碗饭,所以改行经营丧葬用品。郝家这也算是家族企业了,在这个行当里很出名,白事一条龙,服务出奇的好,无论客户提出什么要求都能满足。
这次郝二叔去云州一大户人家主持白事,照例从头跟到尾,日子赶得不巧得停灵三日才能下葬。家里也因为接了这个活计忙得不可开交,对方十分豪气,棺木,纸钱,香烛,纸扎,统统不落,而且全要最好的。将偌大的一个灵堂愣是塞得满满登登的。
原来,去世的是这家的独子,不过二十五岁,车祸身亡。白发人送黑发人其中的悲痛自不必多说。更何况死者还是年纪轻轻横死街头的那种死法。这家父母只希望儿子最后一程走好。
事情就出在这里,停灵完毕在请亲属做最后告别的时候,站在棺材旁边唱喏的郝二叔眼神无意中扫过棺中,这一眼却险些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他定睛一瞧,果然没看错,棺中的尸体不知何时竟是睁开了眼睛。
☆、黑猫入棺
郝二叔暗暗擦汗,那尸体的眼睛半睁半闭,和之前完全合上的模样截然不同。半睁着眼睛和完全闭上眼睛区别很大,尤其是体现在一具尸体上的时候。足以让人不寒而栗。幸好,上前告别的亲属除了不敢仔细看的,就剩下差点哭到晕厥的,是以除了郝二叔愣是没其他人发现这一异样。
郝二叔没有声张,他干了二十多年的阴阳先生,诡异的情况见得多了。别说睁眼睛了,就是尸体自己坐起来的情况也见过。只不过是刚才冷不丁的吓了一跳,转眼就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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