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也是一筹莫展,大家讨论一番觉得事情不简单,这中间一环套一环,八成是个连环计。
“周洪生!”郝大福一拍桌面,就从他入手。
祥叔也赞同,于是急忙联系道协的负责人,提审周洪生。
一番折腾下来,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周洪生就是个棒槌,是被人利用后就丢的弃子。他身上一点线索都没有,倒是那个草鬼婆更有价值。只是如今上哪去找那草鬼婆?
全家人一筹莫展,这个时候不速之客忽然登门。
祥叔是最先感觉到不对的,他脸色凝重,绷紧了身体,远远就察觉到了对方身上那浓郁的化不开的血煞之气。
他往门外一看,远远的就看到一团浓黑猩红的雾气中有一人,肩宽腿长,看不清面目,正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他周围的空间扭曲,仿佛都被那股血煞起给灼烧的变了形。
郝大福眉头紧皱,转头看了一眼妻子,想让她回避。染樱不为所动,反而伸手盖住了他紧握成拳头的手。
她不走。
郝大福叹息一声,随即起身上前两步挡在妻子面前。
一家人各个表情凝重如临大敌,唯有郝多鱼还在状况之外,一边哆嗦一边不明所以的看看自家父母又看看那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刚一站起身,腿就忍不住发软,还是用手肘撑住桌子才没跌倒。
奇怪?为什么这么冷啊?郝多鱼哆嗦不停。
郝大福瞄了儿子一眼,心说,傻儿子呦!你这心得多大啊?
来人不紧不慢的登堂入室,大大方方的在客人位置上坐下,坐稳之后一抬眼,祥叔心中一凛和郝大福对视一眼,满脸戒备的问道:“敢问阁下来此所谓何事?”
☆、煞神
郝家行事大方,从没招惹过这样的煞神。
“陆静修。”木森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他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两下,似有不耐烦的补充道:“他失踪的经过。”
祥叔一怔,万没想到这人是来找陆静修的。只是他拿不准这人是敌是友,正踌躇间,那边郝多鱼已经噼里啪啦的往外蹦豆子了。
“你是修哥的朋友吗?你是来找修哥的吗?我知道!我给你说!”他举着手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郝多鱼虽然一直哆嗦,但是说话条理清晰,事无巨细,说的那叫一个仔细。
木森听完点了点头,视线在郝多鱼身上停留了一秒,转身就走。郝多鱼还一瘸一拐的在后面追他,“哎,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可等他追出门去,门外却干干净净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郝多鱼一脸懵逼。
人呢?
祥叔:……
郝大福:……
染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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