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半个月来总是做同一个梦,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导致的,可是最近的梦境越来越吓人。
“是什么样的梦?”
杜红珊听见这么一问,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战,咽了口唾沫才艰难的开口。
她说:“开始的时候总是梦见一栋房子,我就站在路的一边看着,房子就是那种乡下的别墅,三层左右的样子,贴着白色的瓷砖。我从来没见过那个房子。过了两天梦境就变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一睁开眼睛自己就站在了那房子的大门口,四周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很怕,但是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我进去。”
杜红珊见陆大师和刚开那个说话很直接的男人都在全神贯注的听着她说话,她心里才安定了一些。
“前天我梦见自己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那个房间很奇怪,明明是个客厅的样子,但是墙壁四周安装了一根铁棍,上面挂满了衣服,黑色的厚重的冬衣,都是男人的衣服。”
客厅里光线昏暗,就像是雾霾的冬日,到处都灰沉沉的。靠窗有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菜,看着像是炖牛肉或者是其他什么肉。杜红珊看着竟然有些饿了,忍不住想要去吃。
然后她就过去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说到这,杜红珊忍不住捂住了脸,哭了出来,哽咽着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在那陌生的房子里我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不管不顾的。”醒来后杜红珊想起梦里吃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立刻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跑到厕所吐了个昏天暗地。
她呕出了不少黑色的呕吐物,腥臭难闻。杜红珊吓坏了,去医院检查,大夫也没检查出什么不对来,说她除了有些亚健康之外就没有别的毛病了。
直到昨天,她再次梦见自己进了那个房子。
还是同样的客厅,同样冒着热气的饭菜。这次杜红珊不敢过去吃了,她朝着通往二楼的楼梯看去,上面黑沉沉的,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一般,她能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让她上去。
杜红珊抗拒了两下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上了楼梯,上面只有一个房间,她抖着手按在了门把手上,颤巍巍的打开了那扇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床,白色的床上躺着一个穿着黑色绸缎衣服的男人,杜红珊呆立在门口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很恐惧,可她的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杜红珊恐惧不已,浑身发抖,身后涌现出一股力道,像是有人推着她,逼迫她朝前走。
一步,两步,离那张床越来越近了,杜红珊忍不住呜咽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实际上她想嚎啕大哭,可是张不开嘴,她想歇斯底里的大喊,可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身体像是裹紧了泥潭,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只有身后那股力道推着她前进。
终于到了床边,杜红珊浑身颤抖,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别说是哭喊了,连喘气都费劲。
离得近了她看见床上躺着的男人青色的脸,五官还算端正,只是两颊微微有些塌陷,鼻端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像是在三伏天腐烂的猪肉的味道。
躺在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杜红珊的心在那一瞬间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目眦欲裂,连呼吸都停滞了。
男人坐了起来,青白的脸上僵硬没有一丝表情,眼睛却盯着杜红珊。
“红珊,到家了。”男人一张嘴,那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杜红珊啊的尖叫一声,下一秒就从梦中醒了过来。她几乎快要吓疯了,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平静下来后,杜红珊在朋友介绍下找到了守道堂,跟陆静修联系后迫不及待的就跑了过来。
陆静修听完没有言语,杜红珊眼里含泪的追问,“大师,是不是房子的问题?”
陆静修摇头,“不是,你应该是和死人结了阴亲。”
什么?
杜红珊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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