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父亲那边巡逻时遇到了一波诡异的魔潮,前线告急,把兰斯洛特叫过去帮忙了。
军团真的有这么缺人吗?
我咬了咬嘴巴,心里嘀咕着,但很快无暇分心。
因为送牢饭的狱卒来了。
对方长得很瘦,肤色惨白,就像吸了大麻的瘾君子似的,瘦骨嶙峋的手拎着钥匙颤巍巍地开了门锁,另一只手则拎着一大桶黑面包走了进来。
我有点不适,所以悄咪咪地把屁股往后挪了几公分,以防被那个人靠太近。
但在他颤抖着手把面包桶放在地上时,我看着他瘦猴子一样的体型,忽然心思一动:
不对,这应该是我的机会啊。
他看起来像好几天没吃饱饭的,弱不禁风。
牢房的门也没关。
所以——
我能不能趁机跑出去?
这个念头一旦窜起,就像野火般烧了起来,让我无法安坐。
在他捡起一块黑面包丢向我,跟动物饲养员喂食般粗鲁冷漠时,我屏息静气,没有动怒。
机会只有一次,冷静。
在狱卒准备拎起桶,转身准备走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喊住他:
“这块面包是发霉的......”
他顿住步伐,扭头看向我,死气沉沉的细缝眼睁开了一点,不屑道:
“所以呢?”
我鼓起勇气,往前走了两步,忍受着他阴冷打量我的视线:
“所以给我换一块好的面包,我可是玛莲娜女士现在最看重的犯人,饿坏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我知道这种语气太嚣张了,但要的就是这种不知死活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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