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将侧脸贴在他略显单薄的背上,呼吸浅浅地问: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不等郁温礼回答,小孩儿自顾自地嘲弄道:
“我刚来江城就惊动警察,惊动你和叔叔阿姨,入学后又摊上于雅和手链丢失。
“好不容易安分两天,我又受伤了,劳烦你抱,劳烦你背,还让你去给我买姨妈巾。
“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小姑娘又自责又委屈,嗓音里满是压抑的沙哑。
像是在努力克制某种外溢的情绪。
郁温礼唇线抿直,心里闷得快炸了。
他能猜到她息事宁人的原因,却从未想过她会把所有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明明做错一切的不是她,造成如今后果的也不是她。
甚至于,所有事情中,她都是受害者。
但她还是觉得问题在她身上。
到底是什么样教育,能让人平白无故的自责到如此地步?
“不会。”
郁温礼压制着上蹿的火气,尽量平稳道:
“别说这一切都不是你故意的,就算是你故意的,也有哥哥给你兜着。”
高二教学楼前有一片不小的绿化区,种树栽花,中间零星错落着几块石凳。
郁温礼把小姑娘放在铺了他校服外套的石凳上,而后蹲下与她平视。
像初见那样,异常认真地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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