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少打架，一点好处都没有。”
小姑娘拉过他的手腕，轻轻吹了吹伤口，埋怨道：“你怎么也不处理一下啊。”
“等着让你心疼啊。”
温停雪立刻掀起眼皮瞪他，郁温礼笑着讨饶，“别生气，是真的没心情。”
“以后不许再这样。”小姑娘一脸严肃，“不管什么情况，受伤了都要好好上药。”
“好。”少年眉眼温柔地应。
温停雪心头微动，抬手，就着不算明亮的光线，摸上那道浅浅的疤。
“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你相信俞婕的话吗？”郁温礼不答反问。
温停雪乖乖摇头，“其实不太信……”
“言外之意，你还是信了一半，对吗？”有些失望的语气。
温停雪默认地咬咬唇。
郁温礼肩背微垮地垂下头，轻轻与她碰了碰，半无奈半自责地说：
“哥哥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还是说，我给的安全感依旧不够多？”
“不！”
温停雪下意识否认，回过神后，慢腾腾补充，“不是这样的……”
少年抬眸，漆黑眼里裹挟着希冀。
“那是什么样的呢？”他追问，语气很柔。
温停雪低头抠手，有些抗拒回答。
郁温礼耐心极好地等着，似乎非要个答案不可。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也不知过了多久。
小姑娘终于熬不住地开口，“……不是你不好，是我自己不自信。”
低低哑哑的嗓音，好像又回到初见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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