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发梢掩唇，只留下一双疯到极致的笑眼。
温停雪难以接受地跌坐在椅子上，池泽瑞伸手去扶她。
却在触到她衣角时，眼睁睁看着她被郁温礼抱走。
骂骂咧咧的林灵被付诗琳扯走，包厢再度恢复安静。
尚子骞站在桌边，深深看她两眼，“你何必把话说那么绝？”
“不说的绝，她怎么恨我？”谢锦意坐到温停雪的位置。
随手拿把勺子，一点点挖着蛋糕吃。
这是她生日蛋糕里最好吃的部分，她特意留给她的。
可惜，她只吃了两口。
尚子骞：“……”
虽然他今天是来砸场子的。
但他真没想到，谢锦意能这么疯。
眼看事情瞒不住，干脆自己砸了自己的生日宴。
她真的，可怜又可恨。
“你干嘛不跟她说明真相？”尚子骞问，“至少还有挽回的余地。”
“真相？”
谢锦意动作优雅地吃着蛋糕，闻言嗤笑一声，“什么真相？让人怜悯的真相吗？
“那我宁愿她恨我，至少，恨能让她永远记得我。
“更何况，有些事，一旦说了做了，便没了回头的余地。”
这是她当初跟于雅和闹决裂时，说给温停雪的话。
很敷衍。
然而世事变化，这句话终究应到了她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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