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屹抬头。
他知道他们之间关系不好，但……
“他随随便便就能撤热搜吗？”
“有钱就行。”
“有钱……”姜屹突然就没了胃口，“那没钱怎么办？”
郁温礼看他一眼，“考虑那么多，不如把功底练扎实。”
“对！”姜屹点头，“钱势权位终究是身外物，只有真本事才是自己的。”
他再次闷头干饭。
几天后，美院。
温停雪和路悠然从食堂出来，迎面遇见教官和总教官。
压迫感瞬间就上来了。
“教官好。”两人硬着头皮打招呼。
总教官点点头，教官瞥她们一眼，“教官不好，你们正步踢太乱。”
两人：“……”
总教官应和，“确实，跟群魔乱舞似的。”
两人：“…………”
回到寝室，温停雪立刻翻出姨妈巾垫鞋垫上。
“听那语气，今天下午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还是多准备点比较好。”
路悠然又从抽屉里拿出两张，装书包里。
温停雪觉得她说的有理，也装了两张。
结果，下午刚开头，她就被倒计时方阵的教官选走。
姨妈巾白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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