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经脱离梦境,他的脸色依旧难看。
就连目光都有些涣散。
郝洛儿心痛地叠了叠毛巾,“你是又梦见她了吗?”
虽然她不知道梦里的具体细节。
但每次噩梦,他都会叫温停雪的名字。
池泽瑞沉默地盯着床沿。
自从出国,他每晚都会梦见高铁站的场景。
曾经,他不以为意的初见,如今,成了他最大的心魔。
那天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忆犹新。
尤其是他拖箱子离开前,她望向他的那个眼神。
他知,他明知,她是在求助。
她初来江城,人生地不熟,又被警察盘问。
唯一与他有过两次接触,她依赖他,希望他能再帮帮她。
但他却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她。
他不止一次的后悔,如果那天他留下,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如果他留下,照顾她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如果他留下,昨晚表白的人……他至少有一半机会。
他原本离她那么近……
池泽瑞绝望地抱着头,眼眶一点点憋红。
郝洛儿看的心如刀绞,“阿瑞,你别这样。”
她伸手抱住他,“就算没有她,你还有我啊,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池泽瑞慢慢推开她,“但我要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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