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程鹿鹿是头一个。
郁温礼右手指尖点着桌面，没接话。
却游纳闷地看向温停雪：“？”
温停雪摊手，她也不清楚啊。
上次见面的时候，两人也不认识啊，这才多久，怎么就……
“都看着我做什么？菜怎么还没上来？”池野单手解开西装纽扣，吊儿郎当地坐下，长腿翘着，也不管局促无措的程鹿鹿。
温停雪暗骂他一声，拉着小姑娘入座，“别紧张，都是自己人。”
“谢谢。”
微微带着哭腔的声音，温停雪一愣，脑袋往下低了低，隔着薄薄一层刘海，看见小姑娘哭红的眼和泛肿的唇。
“你……”
刚出声，小姑娘立刻抓住她的手，眼神哀求地摇了摇头。
动作幅度不大，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温停雪想起池野在江城的权势，默默闭了嘴。
姜屹没料到还有人过来，奶茶咖啡准备的不够，正要开口问程鹿鹿喝什么，他去买。
林婉晴先一步把奶茶递到程鹿鹿面前，嗓音柔柔道：“没喝过的，甜一下吧。”
“……”
程鹿鹿怯怯地看向池野，表情询问，池野注意到郁温礼的眼神，淡淡挥手道：“喝吧。”
随后起身，跟着郁温礼到围栏边说话。
“什么情况？”
“玩咯。”池野叼着烟回。
郁温礼撩他一眼，池野无奈，坦白道：“她有个死鬼老爹，欠了一屁股赌债，缺钱，我给钱，她给睡，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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