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温礼弯腰给她拿拖鞋,又抬手帮她脱了外套,最后连同自己的一起挂衣帽架上。
体贴周到一如往常,唯独就是不说话。
温停雪真的没见过他这样,大气不敢出地随着他进客厅。
外界灯光从落地窗投进来,刚好在沙发处画了幅潦草的画。
郁温礼刚好就坐在大沙发的正中间,光被挡住的地方。
温停雪罚站似的杵在他手边。
眼神不住地往他脸上落,但就是不敢说话。
更准确来说,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上时,她有意扯他衣角,他没理。
她试图跟他说话,他倒是没下她面子,回应了。
但只是简简单单的‘嗯’。
用的还是鼻音。
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郁温礼先打破沉默。
“过来。”
他拍了拍大腿。
长时间没出声的嗓音有些哑,环境衬托下,落在温停雪耳朵里,那跟圣旨没什么两样。
麻溜上前一步,正要在他腿上坐下时。
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简单几个动作,她就成了面对面坐他腿上,双腿分开着半跪在他两边的沙发上。
怎么说呢,就是一个比较危险的姿势。
没等温停雪细想危险的地方,郁温礼抬手理了理她腮边碎发,语无波澜道:“来,说说吧,打算怎么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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